子、椅子、櫃子等的傢俱全是用竹子做的。屋裡飄著一股淡淡的屬於竹子的清香味。
主屋裡有三個人,一個人站著,一個人坐著,一個人躺著。
站著的人和坐著的人都是一頭銀白色的頭髮,面容姣好,看起來卻似十七八歲的模樣。躺在床上的是一個女子,細長的柳葉眉,眼睛緊閉,嘴唇蒼白,但是這一點也沒有破壞她的美貌。縱然是睡著,但她身上卻散發著淡雅而又似絕不容人侵犯的氣質,似不染凡塵的仙子。
“墨,你說她什麼時候才能夠醒來?”坐於床邊替女子把脈的白髮女子輕聲問道。
“按理說,她從那麼高的地方墜下來,雖然身上受了傷,可是這些傷已經都痊癒了,早就該醒來了。可是這都快兩個月了,就算是內傷再嚴重的人也早該醒來了,她卻還沒有一絲絲醒來的跡象,我估計這應該跟她身上的毒有關。”站在床邊的白髮男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道。
“這毒難道連你也不知道是什麼嗎?”白髮女子放下那女子的手,起身抱住白髮男子的手臂,“這可是汙了你‘毒聖’的稱號呀!”
“我不認識這種毒我承認,可是你也解不了不是嗎?這也是汙了你的‘醫聖’的稱號啊。”白髮男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兩下比較起來,好像誰也沒佔什麼便宜啊!”
“討厭啦你!”白髮女子嬌嗔一聲,抽出一隻手去打白髮男子的胸口。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藥房,房裡只有一個超大的竹櫃子靠著牆壁,櫃子分為四層,每一層都堆放著許許多多的藥草,房子正中央有一張桌子和兩隻椅子。
“哈哈,娘子請恕罪,夫君知錯了!”白髮男子輕笑著握著白髮女子拍打著他胸口的手。
“嗯,娘子原諒夫君的行為了!”女子亦輕笑著抽開自己的手,“我看這毒在她體內也潛藏了不少時間,可是好像毒性被一些奇怪的藥物壓制著,這才沒有那麼快發揮毒性。只是這些奇怪的藥物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的確是啊,奇怪的毒和奇怪的藥,看那女子左手上戴著的一對龍鳳鐲做工精美,看著也不是什麼俗物,可能也是價值連城的東西,這女子必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白髮男子坐在椅子上說著。
“管她呢,她遇到我們是她幸運,而且我看她骨骼精奇,我們收她做徒弟好不好?”白髮女子也坐於椅子上。
“嗯。。。。”
“嗯?”
“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啦!正愁沒人繼承我們的衣缽,這下正好啦。”
“那以後她可是我們的徒弟了,不可欺負人家哦。”
“怎麼可能啊!”
“這就好。”白髮女子起身朝著放草藥的竹櫃子走過去,手翻動了一下第三層的草藥,忽道:“墨,這秋芯草沒有了。”
“好,我去採,你在家做好飯菜等著就行了。”
“呀!這還早哦,就想著吃飯了?”雖明知其由,但女子還是故意問著。
“誰讓娘子做的飯菜那麼好吃呢?現在夫君只要一想到那香噴噴的飯菜就嘴饞啊!”白髮男子做出衣服嚮往的樣子來。
白髮女子輕笑著推了幾下他的手臂:“好啦,別貧嘴了,趕快去採藥吧,秋芯草我急著用,我還得拿它救徒弟呢!”
“人家還沒答應做你的徒弟呢。”白髮男子提醒著。
“以後她醒來後你看她答應不當應!”
“若是不答應怎樣呢?”
“呃。。。討厭,快去採藥啦!”白髮女子推著他除了門外,“快去快去!”
“嗯,好,別催啦。只是在夫君出發前,娘子要不要提前獎勵一個?”白髮男子意有所指地看著她道。
“討厭啦,都老夫老妻的,說這個也不害臊!”
“呵呵。。。娘子就請念在路途遙遠,夫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獎勵一個吧!”
“好啦,別貧嘴了。”女子踮起腳,勾住男子的脖頸,唇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唇,男子便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般高興,樂呵呵的道了一聲:“那我去採藥了啊!”便迅速走下屋子的幾級竹階梯,身子往上一躍便消失在原處。
白髮女子輕笑著搖了搖頭便走回了屋內,繼續走到床邊替那女子把著脈,還是未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又細細地打量起她,真是一個美人胚子,連她都忍不住要嫉妒。白髮女子幫她掖了掖被角,手無意中撥開了女子額前的頭髮。
“咦?這是?”白髮女子奇怪地看著女子的額心,那裡有著一朵小巧的蓮花狀的“圖畫”,蓮花的周圍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