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說: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這愛情不高貴不美麗,那有什麼關係?那是一種會痛徹心肺的愛,那也是一種會讓他們平和安寧的愛。
曾傑喃喃地:“這話你也說過不止一次了。”可是依舊狠得下心來,走了又走,刺了一刀又一刀。
凌晨說:“你也把我打到昏迷吧,然後忘了那件事,好嗎?”
膝上半裸的身體,一遍遍的愛你,他哀求他動手打他,曾傑兩腿間已經脹痛,一隻手隔著衣服握住了它。曾傑輕輕“呵”一聲,身體僵住繃緊,輕輕顫抖。
曾傑苦笑:“凌晨,我可不是天使。”
皮帶抽在凌晨身上,並不重,曾傑知道皮帶是真正會打傷人的東西,即使手上不使勁,皮帶自身的重量仍會在人身上留下痛楚與傷痕。
凌晨還是抖了一下,同時握緊了拳頭,那隻放在曾傑身體上的手,也輕輕加了力氣。
那個繃緊了的身體,那個微微顫抖的身體,那身體上淡淡一條一寸寬的紅色印記,已經讓曾傑產生了一種獅子嗜血般的慾望,緊握著自己身體的那隻手的微微抽動,簡直差點要了曾傑的命,曾傑咬住嘴唇才忍住,馬上爆發的感覺。
身上火辣辣的感覺,除了帶來想象不到的痛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