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傑接過來,名片上寫“沈冰心理諮詢診所”。
曾傑看了半晌:“你怎麼會認得韓玉?”(韓玉,及柏林新娘)
沈冰沉默一會兒:“不方便告訴你。”
為病人保密是心理醫生的職業道德。
曾傑問:“能治好嗎?”
沈冰問:“什麼?”
曾傑道:“病啊,心理的病,能治好嗎?”
沈冰道:“如果有難過的事,同朋友說說,是否心裡好過些?”
曾傑一曬:“那怎麼同?真正的病是治不了的。”
沈冰道:“這就對了,有些結,是活的,有人幫個忙就解開了,有些結,是死結,比如腦部已有病變,而我們對大腦的瞭解又那樣少,故此,無藥要救。”
曾傑想:“不知道我的結,是活結死結。”
曾傑忍不住問:“你又怎麼會成了張子期的未婚妻?”
沈冰笑了:“有什麼不對嗎?我在婚禮上見到他,他約會我,他年紀差不多,英俊,有房有車,有事業,人又溫文細心,他求婚,我應允。”
曾傑白瞪了雙眼,可是可是可是了半天,只是說不出話來。
張子期怎麼會做這種事?
這不是害人嗎?
張子期不是自稱最看得明白的嗎?他不是說,結婚是沒有用的嗎?
怎麼怎麼回事?
綁紮完畢,曾傑又被那女人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