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簡直匪夷所思。
“王兄,也許是有別的小娘子碰過這封信也是有可能的啊,不能由此來斷定幕後之人就是個女人吧?”蘇滿滿提出疑問。
“不對,這封信的內裡脂粉味道很濃,如果只是別人觸碰過,不可能有這麼濃重的味道。而且這封信從發出到送達,經手的人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總不能是各個經手的都是小娘子吧!所以接觸的最多的那個人,也就是幕後之人,才能留下如此濃重的味道。”
“對了,我說呢,好像有哪裡不對勁,這封信字裡行間雖然在努力的模仿男人,但是還是有一種怪異感,你若是說這封信是個女子寫的,這就對上了。男子說話不是這個腔調,你看這一句:望萬務辦妥。如果是主使之人是男子語氣應該更加強硬,但是用這個語氣就相對弱勢,你說是女子寫的,我就覺得就對上了。”蘇明瑞一副多日疑難得以解答的興奮感。
“怎麼會是個女子呢?”蘇滿滿十萬分的想不通,“一個女子會在那麼多年前資助別人發家,地位肯定不低,這歲數……也不能叫小娘子了,是個婦人還差不多,至少應該比藍月亮的爹孃年輕不了多少吧!”
“這話我贊同,景逸,你有什麼發現嗎?”蘇明瑞看向一直靜靜傾聽的鄭景逸。
“我這裡也已經查到了數字能夠對應上的書籍,是東吳先生的《地域志》。當時這本書卷卷邊很嚴重,果然其中的文字能與這些數字對應上,每封信我抄下來的字都組成了一個地址,只是這些地址有什麼異樣就不知道了。”鄭景逸掏出一張紙,上面寫了四個地址。
過程當然沒有他說的那麼輕鬆,他翻了那麼多本書,卷邊嚴重的也有很多,他一本一本的對照才找出來的。整宿熬夜熬的眼下都發青,以至於現在看起來都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