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媽想要離婚,但是她不甘心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我爸,我們家也許有的鬧騰了。
這兩天可能我都不會有時間、有心情來碼字,如果有對此不滿的同志可以聯絡我,我會給大家退買V的錢。
再次,鞠躬,致歉。
☆、爸爸的電話
所謂暈頭轉向、生不如死,就是被季晴大小姐調教過的謝三峰小朋友此時的感受了。
鏡頭靠近,只見原本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謝小朋友原本一根一根有條不紊的排列在後腦勺上的髮型毀掉了,變成了亂糟糟的雞窩頭;身上穿的燕尾服小西裝早已染上了無數的灰塵;粉嫩嫩的小臉上更是多了兩個黑眼圈,升級成為了國寶級生物。
兩行辛酸淚留下,“小晴姐,我錯了。”一邊說,一邊吸溜著不小心流出來的鼻涕。
從此以後,謝三峰徹底拜倒在季晴大小姐的石榴裙下,直到謝家搬離石城到深圳發展才算是逃出生天。
脫離了季晴的淫威,謝三峰在深圳那叫一個如魚得水。憑著跟著季晴車前馬後的跑腿偷學的幾招功夫以及還算不錯的家世,這一年在S大也算是呼風喚雨了。
沒料想,才逍遙了一年而已,小魔女竟然就來到了S大!自己還傻不愣登的撞到槍口上了!
臉上掛著都三四年沒有出現的諂媚笑容,謝三峰把季晴、姜維肖還有害得他不淺的王虎帶到了離學校不遠的自家小別墅。
看著一會兒給季晴端茶、一會兒拿水果的“三哥”,王虎同學幻滅了。
就算他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知道自己的馬子是得不到了,說不定還得被三哥一頓狠揍。兩隻大眼睛一轉,然後拿起一個梨子三下五除二的削了皮,眼睛眯的跟條縫似地遞給季晴,“小晴姐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老人家就繞過小的啊!”
姜維肖此時的眼角抽動的很厲害,雖然她並不想幹啥落井下石的事兒,給這個王虎添堵。但是,王虎這個扭曲的表情實在是太不符合她的審美觀了。
顯然季晴也是這樣想的,瞥了王虎一眼,“行了,收起你那表情,我又沒有說要拿你怎麼樣。以後收斂點兒,你是來上大學的,又不是來混社會的。”謝三峰能把王虎帶到家裡,就證明是真的把他當兄弟。因此季晴也不吝嗇於對小弟的小弟說教說教。
王虎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但是臉上卻是唯唯諾諾的應承著。
季晴怎麼能看不出來王虎的心思,不過她也沒說話。這年頭小孩子一個個都是老天老大他老二的心思,不跌個跟頭,肯定不會聽話的。反正有小三兒照應著,應該出不了什麼大問題的。
剛剛從廚房拿出來四份冰欺凌的謝三峰狠狠地瞪了王虎一眼,“小晴姐說什麼,你就聽著,別不當回事兒。”雖然對季晴的手段畏懼的很,但是謝三峰也是明白季晴很多時候都是為他好的。要不然也不會強撐著也要上大學,照他家暴發戶老爹的意思,估計早就送到國外去鍍金了。
真要是到了國外,一點兒壓力都沒有的,連他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得混成個什麼樣子了。
“小晴姐,你怎麼想起來來S大了,我覺得照你的成績,上B大、Q大肯定是沒問題的啦。而且你不是應該明年高考嗎?”謝三峰可是一肚子的疑問,這會兒坐下,為了逃避季晴的興師問罪,趕緊跟連珠炮似地問了出來。
季晴一聳肩,“我覺得S大蠻和我胃口的,又懶得受那高三的一年苦,所以就來了。”
眾人愕然。
從謝三峰的小別墅裡出來,季晴忽然說,“老二,要不我們搬出來住。”這段時間季晴老是覺得好像缺了什麼似地,剛剛出門的時候忽然想到,她好像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練字了。
說起來慚愧,按說自幼研習書法,練字應該已經成為了本能。
但是自打來到S大,先是軍訓的時候,雖然訓練量不是很大,但是也很累人。接著又是家裡出了那讓人心煩的事兒、再到後來想要練字的時候,卻又被或這或那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給打亂了。而且宿舍裡頭亂哄哄的,實在是不沒有讓她靜氣凝神練字的環境。
有人說了,人家**都能在鬧市裡頭看書呢,你季晴學了這麼多年書法,連在宿舍裡頭學習都做不到?真是找藉口。
可是實際上,人家毛爺爺為啥去鬧市街頭讀書啊,是為了集中注意力、鍛鍊處亂不驚的氣魄。真要是比較起來,處於空山幽竹之中、寂靜芳蘭之室,讀書的效果,肯定要比那鬧市街頭要好很多。
書法,講究的就是一個境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