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抱著一種眼不見為淨的心態,這麼十年過去了,他硬生生沒有去見那三個“武齡”只比他不到七天的師兄和師姐!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遇上了,你,你!你不是叫季晴麼?為什麼師父說你叫米米?”吳青峰不太有勇氣直面現實,他竟然追求比他小的師姐追求了半個月,還沒有追到手!太丟人了!這不是變相承認他覺得這個師姐的確很優秀麼。
要是師父知道這件事兒,肯定要笑掉大牙了。要知道他可是經常在師父面前表現出對這個小師姐的不滿,嘀嘀咕咕地說女孩子不好好學琴、學棋、學書、學畫,在這兒瞎湊什麼熱鬧,將來肯定是個瘋瘋癲癲的傻丫頭。還放下過豪言,說這個小師姐在他手下走不過三招!
可是現在看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這位小師姐都是個標準的美女加淑女,而依剛剛那個架勢而言,武道水平和他相當那是非常有可能的。
神啊,難道這就是他太過優秀的報應?
季晴很無辜的攤攤手,“我小名叫米米來著,師父不愛叫我的大名。”對此,季晴也是很無奈。
這時候,廖寶龍已經教訓完了六子幾個人了,罰他們到訓練場上進行五公里的負重行進之後,他便來到了季晴的身邊,笑著說,“怎麼?姐弟相認了?”
吳青峰立刻炸毛,“什麼姐弟!她才不是我姐姐呢!”然後狐疑的頓了一下,“你不會是我五師兄或者六師兄?”師父管他們的叫法是大龍和小龍,而連長的名字裡頭也有一個龍字。恩,如果說連長是他的師兄,那他輸的倒是不冤,誰讓人家是師兄呢。
看吳青峰的表情季晴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著搖搖頭,覺得師父給他的評價真的是太精準了。“此子根骨不錯、耐性也好,雖然本性尚善,但是為人自尊自大、以自我為中心,總喜歡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如果能夠加以改正,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也。”
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如果她點頭說是的話,小師弟一定會自我安慰說師弟比不過師兄是理所應當的,然後就懈怠下來。他怎麼不想想自己也是師姐,可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服軟呢!
“不是,你五師兄和六師兄分別叫程龍和寧龍,他們兩個也在軍校進修,我想你以後應該能夠遇到他們。”季晴無情的打破了吳青峰的幻想,讓他擁有能夠繼續前進的動力,看,她是多麼關心師弟的師姐啊。
吳青峰彆扭的扭過頭,“哼,我才不想遇到他們呢。”說不定又是兩個變態,遇到他們受刺激麼。
“我說吳青峰,六子他們我已經懲罰過了,作為同樣參與鬥毆的你,也應該接受懲罰。”雖然吳青峰是季晴的師弟,也就是他未來的小師舅,但是帶隊伍講究的就是公平公正,所以吳青峰必須受罰。
吳青峰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無所謂的聳聳肩,“要不我也去跑個五公里負重?”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兒。
季晴勾起嘴唇,輕輕瞥了吳青峰一眼,“讓他蹲兩個小時的虛步,效果應該很好。”師父的必殺技之一,相信對小師弟來說應該同樣有效。
和接受了正統的武術教育的季晴和吳青峰不同,廖寶龍的格鬥技巧那是標準的實用型,甚至很多都是在沙場上用一道道傷口換來的。因此,雖然他的水平比季晴和吳青峰都要高不止一籌,但是對於這些招式什麼的還真是瞭解不深。
“不應該是蹲馬步嗎?我經常聽說蹲馬步很辛苦,不過那應該是對於初學者來說的。”看著季晴略帶狡詐的眼神和吳青峰大驚失色的樣子,廖寶龍很是不解。
季晴心情很好的解釋道,“虛步和馬步一樣是武術的基礎動作你應該知道。”看到廖寶龍點頭,她才解釋道,“虛步雖然沒有馬步的名聲那麼大,但是其實做起來比馬步更加費勁些。”說著分開兩腿,後退彎曲至九十度,前腿虛點站立。
“因為馬步要求的是兩隻腿都彎曲至九十度站立,而虛步則是一隻腿,承重點少了一個,自然要比馬步費勁兒些。而且師父的要求一般是,在彎曲的那條腿的大腿處放一塊兒磚頭。”想想大蟲(程龍)和小蟲(寧龍)他們的悲慘遭遇,季晴分外的開心。
聽季晴一解釋,廖寶龍恍然大悟。然後忽然想到,“你師父也是這樣懲罰你的?”
季晴燦爛一笑,“沒有,我這麼乖,師父又那麼疼我,向來都是大蟲和小蟲代我受罰的。”季晴一說,吳青峰改變了對未曾謀面的兩位師兄的看法,致以深深的同情。
雖然很同情那兩個孩子,但是廖寶龍還是很不厚道的開心了一下。轉頭看向吳青峰,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