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無聲溜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楚江南雙臂一緊,將單婉兒緊緊抱在懷中,胸乳相貼,感受著她豐滿堅挺的柔軟和滑膩,同時伸舌將殘留在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添去。
感受到懷中的胴體在劇烈的顫扭中逐漸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紅,隨時都可能步入情慾宣洩的極樂之中,楚江南終於放棄了對碩挺酥峰細細品玩的美爽享受。
楚江南雙膝微屈,一把將單婉兒情動如熱的嬌軀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床榻走去,嘴裡還淫笑道:“影兒,還不過來,也要為夫抱你麼?”
其實看著楚江南和單婉兒倆人忘情擁吻和愛撫,單疏影心中情慾早已泳動如潮,愛慾燎原。
嬌羞的她恨不得逃開,可是雙腳卻要不聽話的挪不動步子,經過矛盾的思想鬥爭,看著眼前熱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斷被楚江南粗沉的呼吸和母親嬌媚呻吟輪番轟炸,她終於向還是投降了。
單疏影俏臉殷紅如血,臻首微垂,輕邁蓮步,追著他們去了。
秀榻之上,單婉兒嬌軀火熱,玉頰滾燙,纖細的玉指輕輕掐在楚江南的臂肉裡,完全顧不女性的矜持與嬌羞,動情地說道:“江……江南……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楚江南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盪漾的單婉兒,欲焰如火山暴發,放棄了前奏準備工作,脫去身上衣衫,準備提槍上馬。
單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邊,媚眼如絲,檀口微顫,瞧著褪去衣衫的楚江南雄健的半裸軀體,美眸再也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彷彿有種強大的魔力正在挑逗著她全身的激情與愛慾。
她緩步走上前,從背後摟住楚江南,高聳雙峰緊緊壓在他後背,軟膩的乳肉被擠成兩個玉盤,芳唇動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兒要……”
耳中傳來單疏影動情的清儂軟語,楚江南微微側轉身體,深情凝望著她。
因為前世“失敗”的人生經歷,在他二十二歲不算漫長的生命里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沒接觸過幾個,想想劉濤嫁個老公,婚車包括兩輛勞斯萊斯,蘭博基尼LP640、兩輛599、限量版賓士邁凱倫SLR、哈曼430名車雲集……耗資盡四百萬,汗顏汗顏啊!
所以單婉兒和單疏影對楚江南來說,意義卻是不同,她們不但讓他真正體會到男女性愛的樂趣,更讓他享受到了愛情的甜美快樂,眼前的二女無疑已經成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此夜,花開花謝,自不細表。
此時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風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懸,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隨夜風疾駛而來,直往北去,船身薄紗飄飛,畫廊鏤雕,流蘇垂落,竟是極為華麗高雅。
船身一扇畫窗半開,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子正正憑窗向外張望,她身著翠綠色衣裳,眉若遠山,鳳目靈動,清麗脫俗。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稍顯稚嫩的嬌音輕輕響起,其聲猶若黃鸝出谷,冰脆清幽。
韓寧芷家中殷實,父親是搞壟斷的大商賈,但身居中原內陸,見的都是清溪運河,於浩渺森森、漫無邊際的汪洋大海卻是從未見過。
此番也正是因為她想要見識從小憧憬的波瀾壯闊,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見楚江南,她的下場自己是悽慘無比。
一股清涼的夜風夾帶著海洋溼潤的水氣迎面撲來,分外滋潤,涼爽無比,韓寧芷頓時感到心曠神怡,全身飄然欲飛,心中所有煩惱瞬間全部拋到腦後,整個人心胸似都開闊了許多似的。
“騰騰”之聲傳來,遠處一群夜鳥驚飛而起,猶如暗夜中起舞的精靈,鳴聲動人,清麗悠遠。
韓寧芷身旁立著一人,正是“邪醫”烈鈞,涼風穿窗而入,衣襟飄飛,狀似神仙中人。
前日東溟派來了飛信,稱琉球生變,尚仁德已死,蕭南天和陳啟泰執掌中山大權,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鈞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鈞接信後,立刻整備人手,連日上京,沒想到韓寧芷卻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鈞沒轍,只能遂了她的願。
如今見了她嬌俏模樣,烈鈞稍稍放下心頭重擔,難得的露出一個淺笑,說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麼知道?……啊……不……”
韓寧芷玉頰緋紅,連連搖手,嬌聲否認道:“沒有,人家才沒有想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