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事情有些玄幻,不過這權朝雲是貨真價實的美女倒是不爭的事實,楚江南把想不通的問題放在一邊,專心想能夠想通的問題,嗯,只要自己點下頭,狠狠心“捅”一下,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強烈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來,咳嗽一聲,道:“不知道權姑娘香閨何處?”
權朝雲輕抬素手,牽著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勝過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點守宮砂紅似朱丹,向世人訴說著主人的冰清玉潔,只聽她嬌音柔柔道:“楚公子請跟朝雲來。”
權朝雲的手很柔,脂軟粉滑人,宛如一塊絕佳的和田溫玉,楚江南感受著那凝脂般滑軟細膩的肌膚,頭腦立刻昏昏沉沉起來,心中突然興起一陣不忍放手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反握著權朝雲的纖手,拇指不經意的在那光潔玉潤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而過,指底那美好的感覺宛如陣陣激流透過拇指直接傳送到中樞神經上,在這種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渾身的血脈流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權朝雲不由的面罩紅暈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陣急促,身體也是一陣的酥軟,而握著楚江南的手,權朝雲也是一陣驚訝,這柔軟纖弱的手掌傳來的陣陣吳,為何有一股子讓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隨著權朝雲來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頗有些默契的不約而同的鬆開了手,權朝雲玉面早已紅透,嬌豔欲滴的性感媚態勾的楚江南差點口水橫流,望著她那無力低垂的螓首,那無邊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覺這寒舍一點不寒,卻覺得渾身湧起一陣燥熱。
寒舍當然是自謙客氣的說法,除了暴發戶,誰會張口閉口將自己的豪宅掛在嘴上,權朝雲的繡樓香閨非但一點不寒酸,相反卻可以稱得上清潔雅緻,處處透著女兒家的細膩心思。
香爐輕燃,獸香嫋嫋,散發出氤氳的香氣,讓人聞到神智一清,卻又恍惚不知身在何處,黃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掛起了束在一旁,底鎖金邊的幔帳。
案几上擺放幾隻晶瑩剔透的玉簫,古色古香,楚江南腦中靈光一動,終於找到了話題,道:“權姑娘的簫技天下無雙,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簫聲。”
何止從未聽過,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聽人演奏簫樂,笛子,琵琶,古箏,洋琴這些倒是還在電視裡的文藝節目裡面看到過,不過這簫卻是一次也沒有過,難道吹簫真是一門古老的學問,現代差不多都失傳了?
來到自己香閨的權朝雲多了一絲隨意,輕輕掩門,卸下外衫青衣,露出乾淨細膩的香頸,鎖骨分明,肩頭如玉般的肌膚,透著粉嫩瑩白,那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如玉瀑般洩下肩頭,隨著她優美的身段蕩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
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嬌軀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怡人的清幽體香,心馳神醉。
“楚公子可想聽朝雲再吹一曲?”
權朝雲緩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柔若無骨的嬌軀在綾羅綢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聳的穌胸之下,由於微傾,那擰小腰更顯得盈盈一握。
她玉體身這傲人曲線便足以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劇漲大的玉臀和圓潤修長的玉腿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線,更是驚人心魄,楚江南急忙擺手搖頭,道:“剛才聽了權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經感覺飄飄欲仙了,如果現在再聽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動路了。”
權朝雲聽楚江南說的有趣,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此時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顆心砰砰直跳,臉上紅暈上湧,幾乎染上了玉頸。
素手輕輕將手中三尺紫玉簫放在椅旁案几上,輕咬貝齒,美眸迷離的權朝雲低聲道:“那楚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嗎?”
權朝雲的聲音就像她吹的簫,有種說不出的動聽,果然是人美聲甜,話裡也已經有了邀君入幕,行雲覆雨之意。
“休息?我剛休息了兩個慾求不滿的小丫頭,現在你又讓我休息?”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風,故意左拉右扯,轉開話題道:“現在時辰尚早。”
權朝雲抬頭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窩乍現,道:“那讓朝雲侍候楚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剛剛才沐浴過……”
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尷尬,心中暗忖:“還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門輕響,小紅和小翠兩女推門而入,纖手抬進一個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內。
兩婢欲澀還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淺笑盈盈,行禮問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