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部分(2 / 4)

更何況楚江南還是第一個和她發生身體親密接觸的異性,而且自己的初吻也被他奪了去,虛夜月簡直是氣炸了肺。

如今在離別之際,虛夜月清楚地看到楚江南眼中流露出那那絲濃重的不捨之意,剛才比武臺上被他故意瞎搗亂的事情擱在一邊,心中這才大是開懷了起來,嫣然笑道:“誰準你叫人家名字的,哼,你有什麼事……”

“這……”

平時巧舌如簧的楚江南,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卻怎麼也想不到藉口出來,嘿嘿,小丫頭,等你以後過了門,有你吃苦頭的時候。

楚江南無視荊城冷等人的目光,看著虛夜月清秀絕豔的俏臉,厚著臉皮問道:“夜月,我們還能見面嗎?”

有時候做男人,就要臉皮夠厚,該出手(口)時候就出手(口)可不能猶猶豫豫的,欲擒故縱也是要看情況的,過猶不及。

到現在為止,楚江南已使了“欲擒故縱”和“欲擒再縱”兩計,現在是該“死纏爛打”和“死不要臉”的時候了,所以,他直接而乾脆地道明瞭自己心中的想法。

虛夜月眼珠子一轉,嘴角頓時有了一些笑意,其實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在她的心底,實際上已經對楚江南區別對待了,這才會讓她在不經意之間,總是在楚江南面前表現得進退失據。

當然了,虛夜月現在也就是對楚江南有些許懵懂感覺而已,還沒有昇華到“喜歡”或者是所謂的“愛上”的程度。

“我也不知道啊,一切隨緣分罷……”

虛夜月的聲音突然一滯,因為她突然發覺,這句話不免顯得很是曖昧,自己一個女兒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而且什麼緣分啊之類的說辭,這豈不是給對方什麼暗示麼!

偷偷瞥了楚江南一眼,虛夜月臉兒微微一紅,明豔不可言狀。

楚江南顯然也發覺虛夜月的異樣以及她話中的歧義,眼中頓時笑意盈盈,心中瞭然,嘿嘿,這小妮子遲早是自己的。

咳嗽一聲,楚江南嘴角抿出一抹“討打”的弧度,笑道:“好啊!我想我們應該有緣分的吧!”

虛夜月輕啐了一聲,卻不敢再接楚江南的話頭,畢竟這緣分一詞,是自己先提出來的,她強忍著心頭的那絲異樣,直視楚江南的眼睛,說道:“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等……等一下……”

楚江南下意識地拉住虛夜月胯下健馬的韁繩,荊城冷麵色真的很冷,有兩個練金鐘罩,十三太保橫練功夫,肌肉差不多都快練到腦子裡的銀衣鐵衛手已經下意識地撫上了斜掛在馬鞍上的刀鞘。

“你還有什麼事?”

虛夜月不禁有些氣惱,這傢伙,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這個……”

楚江南腦中靈光一現,採取顧左右而言他的曲線救國政策,“夜月,你的馬可真是一匹好馬,腿長膘肥,形貌神駿,全身雪白的毛上盡是胭脂斑點,毛色油光亮滑,漂亮之極。昂首揚鬣,當真神駿非凡,貢金轡頭,黃金跳鐙,馬鞍邊上用銀子鑲的寶石……”

虛夜月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順著楚江南的話說道:“人家的馬兒可是大宛名駒玉花驄,傳說是唐玄宗時代,曹霸曾為玄宗覓得此馬,有杜甫詩為證:先帝天馬玉花驄,畫工如山貌不同。是日牽來赤墀下,迥立閶闔生長風。”

楚江南騷騷一笑,介面道:“陸游也曾為此馬吟詩一首,曰:玉花驄,晚街金轡聲璁瓏。聲璁瓏,閒敧烏帽,又過城東。富春巷陌花重重,千金沽酒酬春風。酬春風,笙歌圍裡,錦繡叢中。”

虛夜月眼中閃過驚異之色,楚江南雖然知道一些名篇名句,但是對於馬兒卻是一竅不通,上面的話都是在琉球東溟馬場選馬的時候,單疏影給他說的。

第332章 豔香旅途

楚江南見自己奸計得逞,忍不住嘿嘿一笑。

“喂!你傻笑什麼?”

虛夜月沒好氣地說道,以她的脾氣,若是換作其他人,這樣沒頭沒腦地攔在自己,恐怕她早就打發脾氣,施展整蠱手段,整治對第*一*文*學*首*發方了,可是現在她面對著一臉笑意的楚江南,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起來,這讓她心中多少有些惶然,因此語氣自然不太好。

這個時候,荊城冷聲音冷冷道:“楚公子,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

楚江南不迭點頭,禮數週全,畢竟是佳人的師兄,可不能留下壞印象。

荊城冷略一點頭,虛夜月深深看了他一眼,策馬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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