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點異常之處,傳來秀色均勻輕柔的呼吸聲,當然他知道她是裝的。
收攝心神,楚江南無聲無息緩步來到帳前。
帳內女子面牆而臥,縱使蓋著被於,仍可看到腰與間那誇張的線條。
秀色明顯不可能一躺下便睡著,她肯定是準備和自己玩鬧?可是為何自己會覺得不妥當呢?
驀地心中一震,終於明白了不妥當的地方,因為床前並沒有繡花鞋一類應有的東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鬧,可是也不會穿著髒鞋子便。
一時間楚江南明白了,秀色根本不在屋裡,帳內的女子則是藏在這裡等秀色回來,覺察到自己的來臨,於是連鞋鑽入了被窩裡,扮作秀色來佈下對付他的香豔陷阱。
只從對方能察知自己的來臨,便可知對方是一流高手,其實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除了盈散花外,不會有第二個女人。
這些念頭電光石火般劃過楚江南的腦際,他已想好應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寶貝,你的親親夫君來與你幽會了。唉!真對不起,今天陪冰雲逛了整天,現在才來找你,乖乖寶貝千萬不要生氣。”
一邊說,一邊脫下上衣,擺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樣子,同時亦教對方知他沒有武器。
在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聽到來的是楚江南,大喜過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覺一舉將他暗算掉,那可是什麼仇都報了。
盈散花早就想對楚江南下手了,只是他武功很高,她沒有把握,其實對楚江南盈散花本來並無惡感,只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壞了秀色的身子,而且還弄得她們姐妹倆有了隔閡,而第二個盈散花忍著沒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給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們感情破裂,反目成仇,還有接踵而來的東溟派的報復罷了,假若現在能殺掉他,誰能猜到她身上來。
芳心竊喜時,楚江南伸手來撥帳幔。
盈散花“呻唔”一聲,壓著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嗎?”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夠道行,黑暗裡幹又是另一番滋味兒。哈……”
輕鬆地把四個小窗全掩上了布幔,立時房間陷入完全的黑暗裡。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轉過身來,摸出插在間見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裡,靜待著這色鬼跨上繡榻來。
楚江南移到房心,卻全無動靜。
盈散花待了一會,忍不住道:“你幹什麼哩!還不快來。”
楚江南訝道:“小乖乖是否著了涼,為何聲音又沙又啞?”
盈散花吃了一驚,應道:“唉!可能真的受了點風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啞啞的,更夠味道,叫幾聲給我聽聽,就像剛才那麼的乖。”
盈散花氣得差點立即把刀投向他,卻是半點把握都沒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無奈下喉唔地作出聲。
聽著它的和喘叫,楚江南差點笑破了肚皮,嚷道:“好了!夠了!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現在你快,半片市都不準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點給他玩死,不過床都叫了,總不能半途而廢。
她猛牙銀牙,在帳內脫起衣服來。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丟擲來給我,嘻!我最愛嗅乖乖的小褻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內。衣褲,聞言大嘆晦氣,不過想起可以把他殺死,吃虧點也難以計較,不一會所有衣服全丟到帳外去,赤條條躺在,差點恨得咬碎了美麗整齊的玉齒。
楚江南道:“乖乖寶貝,我來了。”
盈散花裝作呼吸急速,啞聲叫道:“快來吧!我忍不住了。”
楚江南來到帳前,忽停了下來,通:“乖乖寶貝,快叫聲夫君來聽聽。”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氣瘋了,不過小不忍則吼大謀,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來吧!”
楚江南道:“我來了!”
他拉開了帳幔,一腳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這一刻,纖手一揮,掌心小匕首電射往只隔了尺許的楚江南小腹處。
這個角度,即使想仰身遇過亦絕無可能,不愧精於刺殺的高手。
楚江南一聲慘叫,整個人彈開,碎一聲倒在地上,雨聲後,便寂然無聲。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聲嬌笑,由跳了起來,一絲。不掛站在房心。
她打著了火褶於,只見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