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柔美的玉手便勾走了李大嘴的魂魄,李大嘴貪婪地盯著車簾,舌尖舔了舔嘴唇,獰笑道:“車裡的貨也給老子留下!”
趙振川勃然變色,沉聲道:“李兄不要欺人太甚!”
“操!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老子欺負你又怎麼著!”
“這是京師徐大人的家眷,閣下莫要打錯了主意。”
李大嘴一哂,不屑道:“就是王母娘娘也得給老子留下!”
趙振川顧忌李大嘴的兇名,本想息事寧人,送走正主兒再做計較,眼見此事難以善了,他當即拿出一個拳頭大的鋼球,一彈機括,張開一隻軟盾,接著從腰間拔出歐陽葉刀,冷冷道:“姓李的,你以為能穩贏我們兄弟嗎?”
李大嘴還未答話,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柔媚的女聲:“加上小妹呢?”
不知何時眾人身後多了一個紅裳女子,她容貌甚美,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女子雖然身材不高,但豐。胸肥。臀,頗為撩人,她依著大樹,笑吟吟望著眾人,手裡兩粒小小的珠子,一拋一拋。
嫣夫人二十五歲,本是台州歌姬,被京師徐大人納為妾室,故遣人護送至臨安。
趙振川是威遠鏢局鏢師,護送嫣夫人至臨安,而老於是威遠鏢局鏢師。
年紀不詳的陳鳳娟是江南大盜之一,喜著紅衣,擅使暗器,嗜血好殺,人稱血色百合。
趙振川是威遠鏢局功夫最硬的鏢師,但面對李大嘴刁鑽毒辣的刀法還是技遜一籌,不多時便被逼落下風。
老於連忙挺槍上前,合兩人之力才堪堪敵住李大嘴。
嫣夫人坐於車中,聽著外面的兵刃交擊聲響成一片,不由芳心驚顫。
忽然叮的一聲輕響,趙振川厲聲叫道:“有暗器!小……”話音未落,老於便發出一聲慘叫。
趙振川用軟盾擋住兩枚鋼針,卻被一枚小小的銀珠打在眉心。他眼前一黑,接著腰腹突然一震,整個人輕飄飄地飛了出去。
他在半空中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下半身還穩穩站在地上。
李大嘴臉上鮮血直淌,隨手抹了一把,接著扯下車簾。只見一個華服少婦戰戰兢兢蜷在車廂中,那雙玉手抱在胸前,正是方才所見的女子。她一副官眷裝束,上身穿一件湖綠色的對襟綢衫,下身是一條水紅色的百褶長裙,頭上盤著精緻的髮髻,紗冠卻掉在一旁。
李大嘴抓住女眷的秀髮把她拖下車來,在陽光下細細打量。那美姬雪膚花貌,豐肌弱骨,雖驚懼交加,眉目間依然有種嫵媚婉轉的風情。
嫣夫人抱住李大嘴的雙腿,流淚乞求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李大嘴摟住嫣夫人的玉頸,在她臉上又摸又舔,笑道:“這婆娘生得倒美!”
陳鳳娟白了李大嘴一眼,“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個婊子?剛玩死了歐陽家小姐,從南粵逃到中原來,還不敢去大城鎮,在這深山野林避風頭,還改不了臭毛病!”
李大嘴破口罵道:“去你媽的,老子玩個女人怎麼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當老婆!”
血色百合陳鳳娟氣沖沖躍到石上,一個人生悶氣。
這是南來北往必經之路,來往客商甚多,李大嘴卻不理會,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丟,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長裙,抓住褻褲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鏢師悽慘的屍身,她緊緊閉上美目,在光天化日下,人來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體,任人凌辱。
李大嘴大力拍打著美姬的肥臀,讚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好肥的屁股啊,又白又大,還他媽香噴噴的……”說著李大嘴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兩排滲血的牙印。
“啊呀……”嫣夫人一聲痛叫,痛得玉體亂顫。
……
正午如火的陽光下,一個美婦跪伏於地,上身金紐玉扣的華服滑至腰間……
美姬俏臉雪白,細羽般的黛眉擰成一團。高舉的圓臀豐滿白膩,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腠理間不時散發出濃郁的香氣。如此華美的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