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麼一句,獨自離開了驛站。
出了驛站,時已正午,首裡城街道上除了正在賣力吆喝的商家店鋪和行腳商人,遊人百姓逐漸少了,楚江南卻是為數不多的行人之一。
楚江南勞累了整整一個上午,肚子早開始打鼓奏樂,揭竿造反了,民以食為天,他決定找家酒樓飯館祭祭五臟廟,然後再接著四下溜達轉悠,這首裡城雖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幾個時辰。
左右打望觀瞧了一陣,沒 有發現合適的地方,酒樓不少,裝潢也不錯,但門面大小,地段位置並非楚江南看重的東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選,否則怎對得住自個的胃。
楚江南邊走邊遊目四顧,行過一家家門面頗大的酒樓,直到鼻端傳來隱隱肉香,他才止步於一家名為“食天下”的小店前。
總算是工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一家,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麼都不方便,連找個吃飯的去處都那麼費時耗勁。
楚江南隨意要了碗雜醬麵,狼吞虎嚥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無事打發無聊時光的楚江南潛回了皇宮,他身法高絕,躲過巡邏守衛不在話下,完全把那裡當“公共廁所”了,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在“離宮別館”找了一個環境清幽的別院,隨便選了一個僻靜廂房,楚江南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正式修練“天魔九變”剛才一時的頭腦發熱,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混個皇帝噹噹,嘿嘿,這想法除了他這穿越時空的傢伙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不過,這想法雖然是荒謬、荒唐、荒誕無稽了點,但即便不是為了爭權奪利、揭竿而起,只為了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武功 也是絕對不能落下的事。
練武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但楚江南是個怪胎,他的武功壓根就不是自己一點一點練起來的,奇緣深厚,羨煞旁人。
楚江南體內氣旋勻速旋轉,一刻不停,天魔真氣迴圈往復,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練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踏步,不進不退的狀態。
“天魔九變”玄奧莫測,修練之時險阻重重,動則走火入魔,萬劫不復,就楚江南如今老婆(們)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貿然以身試“法”只得老老實實的依照口訣,按部就班,循序漸進。
楚江南略一沉凝,天魔九變前三變“裂地變、焚海變、擊天變”的口訣功法自心間一一浮現。
片刻之後,楚江南只覺體內突生一股龐大的力道,自己順著奇經八脈運轉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獸般倒卷襲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竄、痛不欲生。
楚江南大驚之下,眼神頓生變化,竟然透出熾熾的赤紅光芒,彷彿一隻爪銳牙利的玄荒妖獸,魔氣縱橫,擇人慾噬。
靠!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難得老子用功修練一次,而且還是在千留神萬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況下,竟然這麼不給面子 ,楚江南心中苦笑,暗罵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經短路了,一時心血來潮想要修練除了魔門之祖“天魔”蒼璩外從未有人練成的曠世魔功,真是活該倒黴,自找罪受。
“喝……”
楚江南狂吼一聲,全身散發著狂亂的氣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園中散步的單婉兒母女驚覺一陣激風襲至,樹搖枝顫,樹欲靜而風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
沉似鉛鐵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鏘鏘傳來,彷佛殺伐場上一聲聲震人心魂的戰鼓,重重錘在單婉兒母女的心頭,敲魂打魄,驚駭莫名。
隨著腳步聲漸近,粗沉的鼻息隱約可聞,單婉兒母女只覺心口彷佛壓著一塊千斤巨石,幾連呼吸都不暢,直想大聲喊叫,宣洩一番,母女倆緊張得握著粉拳,一臉凝重的盯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全身魔焰驚天的楚江南終於自林中徐步走出,頸間青筋暴現,略顯消瘦確絕不瘦弱的身體肌肉高高隆起,幾欲將身上衣衫撐爆。
單婉兒母女二人看著楚江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覺口舌乾燥,仿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鏽。
首先回過神來的單婉兒一臉焦急的走到楚江南身旁,纖手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顫聲問道:“江南,你怎麼了,不要嚇姑姑……”
“啊……”
雙目沉 幽混濁的楚江南對單婉兒的呼喚置若罔聞,喉間隱隱響起如同受傷魔獸的嘶吼。
楚江南突然伸手將滿臉關切神色的單婉兒胸前的衣襟整個撕扯開來,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膚曝露在空氣中,翠綠色的褻衣根本掩蓋不住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