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似乎忘記了對方敵對身分的是那迷情的薄紗之下,修長如玉的玉股之間,一蓬陰影若隱若現,勾魂攝魄。
而擁被坐在床上的嫵媚,生得形容嫋娜纖巧,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豐美,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原來是楚公子哩!”嫵媚的兩彎眉毛似蹙非蹙,好像罥掛的一抹輕煙,一雙眼睛似泣非泣,好像眼中含著晶瑩的露珠。面容顯得憂愁,體態顯得嬌弱。閒靜時好像映照在小中的姣嫩的花兒,行動時好像春風吹拂著的細柳。她非常伶俐聰明,又多麼玲瓏嬌弱。真是我見猶憐啊!
“單教主也太偏心了,我上次明明是雨露均霑,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你們倆姐妹都是一樣多的,可是她怎麼只給迷情姐姐補身子,卻讓嫵媚姐姐病著……”楚江南一臉心疼,只是他的眼神卻亮的嚇人。
“楚公子怎知我們姐姐在這裡?”嫵媚輕輕支起嬌軀,纖手不經意滑動之間,擁在身上的薄被緩緩的順著那滑膩的肌膚滑落在床上。
她俏生生的坐在床榻上,看著楚江南,目光溫柔而迷離,完美的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般的身體之上僅穿著一件窄小的月白色的肚兜,下體是絲薄的褻褲,根本就擋不住玉股之間的風情。
分別不足一月的再次相見,迷情和嫵媚據是發生了大變,楚江南敏銳的感覺到迷情的武功正如單玉如所言,有所精進,比往昔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