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象附會在這個“女”的字型上的。
甲骨文的“女”體現了男權社會對婦女的作為供男性驅使工具的意向,而現代簡化字的“女”則體現了女性供男性獸慾的一面。
所以,無論是中國遠古的造字先生還是現代倉頡的簡化,在潛意識裡皆存在著對女性的男權操縱色彩。
在這樣一個封建的年代裡,一個女人看見了男子的身子,留給韓慧芷的選擇除了皈依佛門,青燈相伴,自盡保潔,一了百了之外就只餘嫁給他一條路了。
等到她吁了口氣,打算先回屋裡去時,腳下微微一跘才發覺不對,似乎有著些什麼牽住了自己的長裙。
韓慧芷轉頭一看,不滿臉羞紅,櫻桃小嘴張了張卻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白底繡竹長袍,衣襟飄飄,頗有幾分出世的味道,飛眉入鬢,丰神逸秀,特別是星目生輝,似透亮的墨玉,偶爾從眼底閃過紅光。
韓慧芷看著不知何時靜立身後的男子,不是楚江南是誰?
只見他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踩住了她的裙襬,怪不得她會險險跘上一跤。
“你……你在這兒做什麼?”
她說話的聲音好小好輕,又柔又潤,正在想著他的時候偏偏遇到了他。
韓慧芷怕走開的話,會扯壞了長裙,這時候若是被人撞見,有人問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也是因為心中有他在,否則韓慧芷拂袖推人,轉身就走,全然不管楚江南是何感受,也不見得就真的會發生什麼事情?
要是換了旁人的話,單是眼前這如此輕薄孟浪之舉,只怕罵也罵出來了,何況他一雙灼熱如火的眼神眼竟自牢牢地瞅著自己胸前風光春色,竟是眨也不眨。
他……他用那種色色的眼神看著自己,如此無禮,如此不知羞,貪花好色,直是把人家當成了……當成了……韓慧芷想到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心中更是慌羞。
韓慧芷既然不走,那至少已算是完成了一半,楚江南看著近在咫尺的俏佳人,只見她玲瓏浮凸,媚眼流波,顧盼生姿,清純靚麗,清秀,清妍,乾淨,出水芙蓉,白衣勝雪,眉目如畫,清逸出塵,宛如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