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明顯是會錯了楚江南的意思,卻自顧自地傲然道:“就算是黑榜十大高手裡面,能解我所點穴道,只有浪翻雲、赤尊信、幹羅或是厲若海,其他人嘛?嘿!”
楚江南不前所動,他根本就沒有被點中穴道,當然不需要害怕。
範良極似乎極愛說話,見楚江南不問不氣,自己卻反而憋不住了,主動言語道:“你知我為何殺你?”
還不是因為你老小子沒有一個朋友,整天自己和自己說話,所以一上來,便滔滔不絕,說個不停。別人不知道,嘿嘿,我對你的瞭解可是相當深刻徹底啊!想讓本少爺作為你慶賀生辰的大禮,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不知道咧!
楚江南睜開眼睛,恰好捕捉到範良極眼神裡抹過的一絲寂寞。
沉吟好一會後,範良極自顧自道:“本人之所以被稱為獨行盜,因為我從不與人交往,亦絕少和人交談,更遑論對人吐露心事。”
話鋒一轉,範良極繼續道:“但為了保持青春常駐,所以這數十年來,每年生日,我都會找上一個人,盡吐心事,以舒胸中鬱悶的秘密,你若還不明白,只好作一隻胡塗鬼了。”
範良極忽地一手抓來,楚江南強行壓下反抗的念頭,身體自然生出的真氣瞬間收于丹田,身體軟軟落入範良極手中,隨著他飛身越牆,轉瞬後在瓦面上奔行著。
不愧做視天下偷賊輩的獨行盜,範良極竄高躍低,忽行忽止,他落腳的每一步似乎都大有道理,楚江南的輕功雖然在短線速度上不一定會輸給他,但長途奔跑,卻鐵定不是這老賊頭的對手。
範良極忽地加速,連續奔過幾個 高簷,來到一所特別雄偉的府第,躍落園中。
正面對著楚江南的,是一個大大的園子,足有大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四周紅磚青瓦,砌著高高的圍牆,一眼望不到邊。
跳伏竄行,再騰雲駕霧地升上一棵大樹之頂,停在一個粗壯的樹間。
園中臺亭榭,小橋流水,應有盡有。
正對著園子的地方,是一處通堂式的三層小樓,一道圓形的拱門由後通到前,再往前望去,隱見屋屋樓宇。
範良極將楚江南扶好坐直,他隱隱猜到了對方帶自己到這裡的目的,目光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