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起來沒有。”
於嬤嬤一擺手:“別管起沒起,咱們先伺侯著。”
春雨應聲說是,跟在於嬤嬤身後走到天瑞屋外,於嬤嬤在外邊道:“公主可起了,奴婢們要進來伺侯了。”
她說了好幾遍,屋裡卻是一片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於嬤嬤回頭看了春雨一點,很是疑惑,不知道天瑞到底如何了?這兩個人對視半晌,咬咬牙拿定了主意,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響動,索性挑簾子進去。
就見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再瞧床上,天瑞連人帶被子竟然都沒了,這……
於嬤嬤嚇的差點沒叫出聲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哽咽道:“這是什麼事啊,公主這……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鬧賊了,把公主偷了去,可叫咱們怎麼活啊。”
春雨也嚇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蹲在地上搖搖於嬤嬤的胳膊:“嬤嬤,您年歲大,經的事情多,可得拿個主意啊,不然……”
於嬤嬤拍拍腿,帶著哭音道:“這樣大的事情,我能有什麼辦法,若是公主真丟了,咱們哪裡還有命活啊。”
“嗚”春雨哭了起來,抹著淚道:“不管怎麼樣,您老都得給個主意啊,是先瞞著,還是趕緊向皇上稟報。”
於嬤嬤哭了一場,想想這件事情還得處理,便也站了起來,思量了一會兒,一拍大腿道:“先別向皇上稟報了,公主向來有主意,也不是那軟弱可欺的人,昨天晚上咱們雖然著了道,被迷暈了去,可是公主不見得也著了道,她連個動響都沒有就被人帶了走,指不定是她有什麼想法,咱們可不能壞了公主的事。”
春雨想了一會兒,也有些同意:“這話說的是,咱們要是乍乍乎乎的講了出來,於公主名聲可是有損的,萬一公主真被人綁了去,咱們鬧將出來,就是公主脫困回來了,這名聲也要不得了,不管她怎麼樣,清白便是沒了。”
春雨這話考慮的很周全,於嬤嬤拍拍春雨的肩膀:“你這丫頭有長進,越發的周全起來,我只想著,指不定公主是自己出去的,不全是被人綁了去,咱們且先等等,若是午時公主還沒有回來,再稟報不遲。”
那啥,於嬤嬤和春雨平時也見慣了天瑞的手段,倒也不太為她著急了,又一想,天瑞從小跟著大內侍衛習武,可不是文弱女子,要真有人綁她,是絕對不會不動聲色就能綁走的,指不定是她有什麼事情出去了。
所以,於嬤嬤和春雨就想再等等回康熙。
這兩個人打定了主意,才要出去,就看到床榻上有一樣東西,兩個人走過去撿起來一瞧,原來是冬末給天瑞繡的一條帕子,帕子上別的東西沒有,只水墨畫似的繡著一個靜字。
看到這個字,於嬤嬤和春雨就更有了主意,她們料定這是天瑞給她們留的信,讓她們安靜等著,便更決定要悄悄的把訊息瞞住了。
於嬤嬤把這帳內的所有奴才都控制住,任何人不得隨意走動,更不能亂嚼舌頭,只專心等著天瑞回來。
她這主意是沒錯,可卻有人不想讓她趁意。
御帳內,康熙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三格格:“你這話可是真的?”
三格格嗑了個頭,抬起頭來一臉的堅定之色:“回皇阿瑪,是真的,女兒昨天夜裡親眼所見天瑞妹妹跟著一名男子走了,怕不是……”
底下的話她也不好說什麼,只留了餘音讓康熙去想。
三格格話才落地,就見康熙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丫頭真是好大的膽子,來人……”。。。
第二二七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三格格昨天晚上興奮的睡不著覺,不住的想象天瑞倒黴的樣子,她想來,那兩個人把天瑞劫走,絕對不會讓她完好無損的回來,到時候天瑞可就……
三格格覺得她還要再加上一把火,反正天瑞是不大可能回來了,她就要告訴所有的人,天瑞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未婚夫出使歐羅巴,她就耐不住寂寞,隨便勾搭男人。
如果她那麼一說,再加上天瑞真的不在營帳裡邊,怕大夥都是會相信的。
天瑞回不來,那屎盆子扣到她頭上,她連個反駁的話都說不上,時間一長久,天瑞肯定會被所有人輕賤唾罵,就是以後忠靖侯回來,也一定會看不起她的。
就算是天瑞回來了又能怎麼樣,這事情絕對讓她無話可說,她能說什麼?說被人綁了去,還是被兩個大男人綁走的,到時候,她清白名聲盡毀,忠靖侯還會不會要她還兩說呢。
三格格打定了主意,就跑到御帳裡對著康熙一通胡說,說是什麼天瑞不守規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