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被剝皮的準備。”他勒下狠話,那模樣好似恨不得現在就可以剝了她們的皮,但卻也知道她一定會生氣,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渴望看到她生氣的模樣。
“來人,把她們全都給我送去奴隸營的礦場。”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謝陛下開恩!!”侍女們用力磕頭哭叫道,然後認命地被侍衛們帶走。
“陛下……”奧利看著麗莎也被一併帶走,急忙想求情,那裡可是連男人都受不了的地方。
薩魯冷硬地打斷他的話,“如果你想死的話就開口。”
奧利只得將求情的話的吞回肚子裡,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被侍衛帶走。
“陛下,加布特大人在議事殿求見。”殿外一名侍衛說道。
沉著一張臉,薩魯的臉色更為陰鬱,“來得正好,我正有帳跟他算。”
*
正午的太陽毫無遮掩的在天空上大方熱力,彷彿是要將整個大地烤乾才肯罷休,燥熱的風捲起塵土讓視線變得不再清晰,就連喉嚨都乾澀地幾乎能要人命。
即使這樣也不及此刻她全身的骨頭好似要散架這般讓她覺得難受,基本上無論是誰,都不喜歡被人像扛麻袋一樣抗在肩上走路,而且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走了多久,她已經沒心思去計算了,只知道在走下去,很快就會到沙漠,而更為重要的是現在正扛著她走路的這位仁兄,百分百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喂……能不能走慢點。”阿爾緹妮斯很誠實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閉嘴!!”三聲不同音調,卻同樣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那能不能買匹馬!”她不以為意,再次誠實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該死的女人,你難道就不能不說話嗎?”冰冷的聲音裡彷彿再也無法忍受似的冒出一絲火氣。
下一刻,阿爾緹妮斯就對上了一雙銀藍色的眼睛,銀地璀璨,藍地憂鬱,卻也冰冷讓人覺得腳底發涼,如果不是他身上的溫度,她還真會以為他是個冰人。
“可以啊,只要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閉嘴。”
銀藍色的眼睛中的冰冷逐漸崩潰,他抬起手作勢要劈向她。
“住手,阿貝爾,你不能殺了她。”三人當中個子最小的人影擋下阿貝爾力道強勁的手刀,“她是很重要的人質。”
名喚阿貝爾的男子,全身都罩著墨黑色的鬥蓬,臉上也蒙著黑布,只露出銀藍色的眼睛,而和他同樣裝束的人還有兩個,一個就是現在正用力抓著他行兇的手的小個子人影,還有一個正從他肩上將阿爾緹妮斯抗到自己的身上,以免重要的人質受到毀壞。
“我不是要殺她,我是要劈暈她!”這樣才可以讓耳根子清靜,因為他受夠了,“放開我夏萊!”他甩開小個子捉緊自己的手。
“不,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想殺了她。”夏萊可沒那麼容易相信他。
“幹嘛護著她,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禍害。”從她醒來開始,他們就沒有片刻的清靜,簡直不敢相信,哪有被綁架的人質這麼囂張的。
阿爾緹妮斯皺起臉,故意的向他吐舌頭,就算她是禍害,也是他們自己攬上身的。
阿貝爾被刺激到了,用力掙扎著想要逃脫夏萊的鉗制,“夏萊,別攔著,我要殺了這個女人。”
“不要跟女人一般見識。”夏萊勸阻道,雖然這個女人不太像以往他們見過的女人,但她的身份很特別,無論如何都不能有損傷。
“她根本不像個女人。”阿貝爾火大地叫道,哪有女人在知道自己被綁架後連恐懼心都沒有的,一不哭,二不鬧,冷靜得要命,更甚者,在他們不告訴她任何她想知道的事情後,她就像剛才那樣,不斷地用口水折磨他。
他非常後悔接下這次任務,非常、非常地後悔,以往的自制力早飛到九霄雲外了,這個女人即使連聖人都受不了,明明美得如此眩目,他一開始還頗為期待,想能夠讓赫梯皇帝如此寵愛的女人,一定品性優良,可是她……簡直就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母獅子,鋒利的爪子讓人大喊受不了。
不僅他如此想,其實夏萊也有同樣的感受,沒見過女人可以如此冷靜地,那雙璀璨得好比星辰的眸子,就給他們一種壓迫感,想起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異地,完全沒有一絲的恐慌,連渣滓都沒有,只是用眼睛看著他們三人,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們對我做了什麼?”那語調就好像她是女王,他們是奴隸,之前的種種設想,根本都派不上用場。
“該走了!”第三個人,也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