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罪過了,若干爹這裡以後少了什麼,女兒豈不都要背這個黑鍋了!啊!這個包袱太沉重了,看來我還早早自我了斷了比較好。”
“欸,死老頭子,瞎說什麼!”九王妃喝道,“皇妃女兒也是的,呸呸呸,童言無忌!”
孟心竹笑著看看那黃金面具,“王妃乾孃,怎麼想到送女兒這個面具?”
“這個面具可是有來歷的。”
這面具是九王妃父親在年青時所用的,十王妃祖業以懸葫濟世為生,家道殷實,衣食無憂,而到了她父親這一輩更是名聲赫赫,她的父親也是個怪人,不僅學習醫術,也喜歡習武以行俠仗義,更喜歡擺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也難怪他會招九皇爺為女婿了。他除了行醫外,也經常在江湖裡走動,救濟窮人,結交各種朋友,只是在行事的時候總是帶個面具,得到他幫助的人都稱他為“金面郎君”。如今她的父親已經退隱,就把這面具留給了女兒。
“王妃乾孃把這麼貴重的物品送給心竹,心竹實在不敢當呀!”
“有什麼不敢當的,這王府裡俗物多了去,你在皇宮裡也不缺這些俗物,倒是這面具意義特殊,乾孃是看重你,才送給你的。”
孟心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女兒就收下了,不過還是將面具留在王府吧。”
“都說是送給你的禮物了,怎麼還留在這裡呢?”
“你不是說這裡是我孃家嗎?女兒留些東西在孃家也很正常呀,乾孃不會沒想留個房間給女兒吧?”
“怎麼會呢,馬上叫人把這間屋子收拾出來,就作為你的閨房了。”
一場精彩的穿越令九皇叔津津樂道,宏德龍湫努力了好半天才把孟心竹從老兩口子手中“搶”過來,帶上馬車。孟心竹把攀巖服放在座位上,望向窗外,一路無語。宏德龍湫看著她,皺皺眉,她為什麼突然心事重重的?
“想什麼呢?”現在還是白天,宏德龍湫把孟心竹帶到康定湖邊,他們可以相處一個下午的時間。
“在想那個面具。”
“既然這麼喜歡,為什麼不留在身邊?”
“不是因為喜歡而想,”孟心竹眯著眼睛看著湖面,“我並不喜歡黃金,覺得它太耀眼了,華麗得有些土氣。我更不喜歡面具,因為見到太多帶著面具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內,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都已經不好分辨了。”
宏德龍湫看著她,“帶面具?”
“是呀,都說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該愛就愛,不要去壓抑、束縛自己。可是人畢竟是社會性的生物,有太多的身不由已,有太多的無可奈何,有太多的無能為力。不想傷害別人,更怕自己受傷,這就有了面具的出現,人們帶上它,偽裝真實的自己,也看不到別人的真實。”孟心竹轉頭看著他,“其實你當皇上,應該最瞭解這一點。那些臣子,哪些是帶面具的,哪些是真實的,你坐在朝堂上應該一目瞭然。而為了江山社禝,你也不得不帶上面具,在那些你想吞併或者想吞併你的人當中周旋。”
宏德龍湫挑挑眉,“那你對面朕時,帶面具了嗎?”
孟心竹突然笑了,“你說呢?早在河岸邊決定回來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註定會帶面具面對你的,因為你威脅我了,令自我保護系統啟動,我說過人在怕受傷的時候就會帶面具。”
“那你會對宏德龍湫摘下面具嗎?”
“如果他是個普通的男人,我也許會,不過他註定不會普通,也註定將成為面具的攜帶者之一,對於這種人,摘下面具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至少你還算坦誠,告訴朕,你帶著面具。”
孟心竹站起身,拍拍手,“我要回去了,告訴你我的經驗,如果沒有別人的時候,記得經常把面具摘下來,讓臉龐見見陽光,不然面具帶久了,臉會失去血色的。”
宏德龍湫抓住準備離開的孟心竹,將她攬入懷,“別動,就一會,讓我抱一會!”
孟心竹感受著漸漸收緊的雙臂給她帶來的壓力,她沒有掙扎,只是靜靜地、靜靜地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心竹,你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你嗎?好想這樣抱著你,把你融化了,溶入我的身體裡,隨時都可以看到,感受到。”宏德龍湫繼續加重手臂的力度,“你怎麼忍心讓我禁足三個月,你怎麼忍心這麼折磨我呢?”
“龍湫,你是個帝王,沒有得不到的東西,而我對於你來說卻只是得不到的慾望,所以刺傷了你的自尊,激起你的征服慾望。可是一個成功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