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蕭雪空忽又冒出一句。
秋九霜瞪他一眼,然後雲淡風輕的又刺一下:“總比某人女不女、男不男的好,而且……還不像個人!”
“鬧夠了吧。”皇朝忽淡淡道。
頓時所有人皆禁聲,就連華純然也斂笑,坐回椅中。
“你兩人此次如何?”皇朝再淡淡問道。
“回公子,我們有找到,但車是空中,而且他們似早料到我們有此舉,伏襲了我們。”秋九霜剎時端正神色,一絲不苟的回報。
“空的?”皇朝聞言卻是目中金芒一閃,面色一整, “他豈會不來?”
“但確實未見人。”秋九霜也神色凝重道。
“嗯,此事暫不管,反正我之目的已達到。”皇朝一揮手阻止再說下去。
“公子,我們來時收到密報,華軍攻擊風國厲城,三萬先鋒全軍覆沒!”秋九霜看一眼華純然繼續稟報道。
“什麼?全軍覆沒?”華純然聞言色變。
“三萬先鋒竟全軍覆沒?!”皇朝也是極為震驚,“可知厲城守將是誰?”
“據報,乃風國女王惜雲親自鎮守!”秋九霜目光閃閃的答道,是那種聞說有勁敵出現的興奮之情。
“十年威名,果然不假!”皇朝讚道。
“駙馬……”華純然忽起身看著皇朝,似有話說。
“公主有事?”皇朝轉頭看她。
華純然目光轉向秋九霜他們,似有些顧忌。
“雪空、九霜,你們可回國去,向父王覆命。”皇朝起身走至秋九霜、蕭雪空身前,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將此份家書代我轉呈父王,替我問候他老人家,說我會盡快回國。”眸光落在秋九霜身上,眼中別有深意。
秋九霜接信看一眼主子,自是心知肚明,躬身應道:“是!”
仁已十七年四月十九日。
風夕率四萬五千風雲騎前往厲城。
二十三日。
風夕抵岐城,留下風雲騎三五千萬。
仁已十七年四月二十五日。
風夕抵厲城。
厲城官邸書房,風夕正端坐於書桌前,桌上攤著一張地圖。
“咚咚。”
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
齊、徐、林、程、修五人魚貫而入。
“王召我們有何事?”齊恕問道。
“你們都過來。”風夕指指桌上地圖,然後點點厲城前一點,“算算日子,華軍的前鋒應在明日黃昏或後日晨即要到了,我打算先給他們一點見面禮。”
“王打算如何做?”修久容問道。
“這裡是屹山,是華軍必經之道,此山不高也不險,且山上少有林木,人若隱於此易露行蹤,華軍必以為我軍不會設伏。”風夕指尖點著那座屹山,淡淡的笑笑,帶一種算計的慧黠。
“但山下這一段山道皆寬不過三尺。”齊恕也指著地圖道。
“是的。”風夕讚許的點點頭,“大軍通行,道路狹窄,其前進速度必緩,而若要回頭更是難,所以……”
風夕轉頭看向修久容,“久容,你只帶五百人,分別在這……這……這……還有這……”手指連連在圖上飛點,“待華軍的三萬先鋒到時,將之切成幾段,記住,只要予以小小懲戒,切不可戀戰!明白嗎?”
“久容明白!”修久容躬身答道。
“華國挾勢而來,我們就殺殺他的銳氣!”風夕眼中冷鋒一閃,然後看向齊恕,“齊將軍,傳令三軍,除守衛之外,今晚全軍休息。”
“是!”
“徐將軍,厲城百姓是否全部遷走?”風夕又問向徐淵。
“已遵王令,厲城百姓已全部遷往原城、陽城。”
“嗯。”風夕點頭,然後又道:“留下七日糧草,其餘全部運往岐城。”
“臣前日前已做好,現厲城僅存七日軍糧。”徐淵垂首答道。
“哦?”風夕看一眼徐淵,見他依然是一臉沉靜,從那張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王曾說要在無回谷與華軍決一生死,臣記得。”徐淵見風夕目光停駐在他身上良久,只好再加一言。
“嗯。”風夕微微一笑,“你們六人中以你之心思最密,慮事周詳,那麼此次與華軍一戰所需糧草醫藥等便全由你安排,本王不再過問。”
“是!”徐淵沉聲應道。
“厲城共有四門,東門由程將軍把守,南門由林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