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和玄燁一輩子生活下去,矢志不渝。”女子一字一句說道,好似很是認真,可是每一個字都好似敲擊著君羽墨的心。
唯兒,為什麼你失憶之後還是記得玄燁,他在你心中卻是這樣難忘記嗎?他在你的心中卻是佔有著這樣的位置嗎?為什麼,我愛你,可是你寧願忘記玄燁,可是都要忘了我,這樣的打擊卻比知道辰雪妍和玄燁同房的打擊還要來的大。
君羽墨愈發痛苦的模樣,可是女子卻是愈加的高興。痛苦嗎?這樣的痛苦,自己每天都要盡力,總有一天,玄燁和辰雪妍,我會讓你們經受相同的痛苦。玩弄著自己指甲,黑色的指甲劃過酒杯的聲音卻很是刺耳。
這樣刺耳的聲音響起,君羽墨才微微斂了斂自己心中的痛意,抬首看向女子妖豔的臉龐,語氣那樣清冷。
“你是說,倒是本尊失憶促成了她們。”君羽墨一字一句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女子點了點頭,不容置否。
“呵,你想動手除去她們?”君羽墨微微迷上了雙眼,帶著幾分危險的意思,可是女子卻渾然不知。
“當然,相信這種情況下,少尊,也不會在阻止我動手吧。”女子信誓旦旦的說著,君羽墨既然已經知道兩人帶給他那樣的傷害,自然也不會留下辰雪妍和玄燁,可是女子估錯的一樣,就是君羽墨對辰雪妍的愛。
君羽墨卻是緩緩的笑了笑,笑得陰沉,一步步走進女子的身旁,女子有些往後退,好似是被眼前男子強烈的死亡氣息給震懾到了,心中卻是一驚,為什麼君羽墨還是這個樣子,明明他應該恨的是辰雪妍和玄燁不是嗎?
君羽墨卻是一把掐住了女子的脖子。周身的死亡氣息卻是愈加的濃烈,本就來自地獄深處的冷漠和嗜血,這一刻卻同樣好似爆發了一般。
看著君羽墨這個樣子,青衣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子是大膽,還是忘了少尊最不能觸碰的地方,一切有關唯兒的事情,君羽墨可是不會以常事來論處。
“少尊,我……”看向君羽墨掐住自己的脖子,臉色也因為吸不上氣而變得潮紅,女子卻是一下便膽寒了。
“你給本尊聽著,不準動辰雪妍,更別妄動玄燁,否則本尊會讓你比死更難受,聽清楚了嗎?”君羽墨手中是越握越緊,臉色也是越發的陰沉。
正當女子都快因為呼吸不上而暴斃的時候,一旁的青衣卻是適時提醒到少尊。
“少尊,夠了。”青衣拉住君羽墨越握越緊的手,樣子有些擔憂,看向君羽墨周身濃烈的地獄氣息,心中卻是一震。
聽著青衣的話,君羽墨才好似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一般,緩緩的放手,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殺意。
而君羽墨一放手,女子便跌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剛才君羽墨的樣子那樣可怕,她不是沒有看見,沒想到君羽墨盡然對辰雪妍的愛意那麼深,剛才如果不是青衣的話,自己恐怕已經到地獄和閻王報道了。
“給本尊記得,你該做的本分。”君羽墨對著女子冷冷說道,轉身卻是不再看向女子的身影。
“是。”女子恭敬的點了點頭,既然辰雪妍已經失憶,那麼就無所謂自己動不動手,這筆賬始終該清不是嗎?
轉身離開的瞬間,面紗女子的嘴角卻是勾起一個笑容,君羽墨,你不希望我動辰雪妍,那我就偏要動給你看,所有我恨的人都該死不是嗎?五指緊握,指甲都已經嵌著了肉裡,可是女子卻渾然不知,鮮血滴落,帶著對辰雪妍和玄燁所有的恨意。
女子的身影消失之後,青衣才轉頭看向了身旁的君羽墨說道:“少尊,這樣放她走,好嗎?”
“你覺得,本尊還能殺了她不成?”君羽墨同樣看向女子離開的身影,嘴裡喃喃的說著:“罷了,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殺與不殺,結果都一樣。”
青衣卻是搖了搖頭,“少尊,以我對女子的瞭解,她根本還恨著辰雪妍,恨著玄燁。你如此放她離開,她一定會去找辰雪妍和玄燁報仇的。那樣的恨意,少尊不是沒有看見的吧。”
君羽墨卻是轉過身,臉色帶著幾分嚴肅的樣子,“你去跟著她,她若是有什麼動作,立馬回報。”
君羽墨喃喃的話語響起,青衣卻是點了點頭,抬首便看向了君羽墨有些蒼白的臉色。
“少尊,我們在人世待的太久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回……”青衣的話還沒有說完,可是一旁的君羽墨卻是冷冷的打斷了青衣的話。
“好了。”君羽墨同樣抬首,五指微微的握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唯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