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女兒,竟然跟她本人一樣的出眾,這讓整個皇城都議論紛紛的酒樓,竟然就是楚連城的節奏。
“找到你真的是一件好事兒,或者說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兒!我也想要知道孃親的秘密,我小時候孃親突然病逝,我還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看來孃親早有部署,我們還要繼續等待了。”
楚連城嘆了一聲,有秘密在心中就像是如芒刺在背,始終不是很舒服。
“罷了,莫寒!這事情暫且不是很著急,你也說了我母親說了這件事情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你就暫且留在這裡,跟今日新來的那個叫做桐磊的小夥子一起看著這無憂居吧,坐這裡的掌櫃的,也好隱藏自己的身份,不必跟著我了。有什麼事情派人來將軍府知會一聲便好了。”
楚連城不想要帶著莫寒回去,畢竟先是陳立,後是莫寒實在是有點招搖,若是接下來讓人認出來他們都是涵月郡主當年的手下,說不好對於楚連城來說,也是說不出來的危險。
畢竟涵月郡主佈置下來這一切,就證明她的身邊定然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的,她低調一點,也不至於自己什麼都沒有開始,先死在了不知名的敵人的手上。
“是,屬下遵命!”
“對了,既然陳立說你是當年的賬房先生,知不知道我母親到底留下了多少財產,或者說當時我母親府邸,到底有多少銀子?”
楚連城一直都在糾結這個銀子的問題,她自然認真查過,要是假賬出入太大也是容易被看出來了。桂嬤嬤還是那個時候涵月郡主身邊的老人,也是這樣說不像是有假。
不過堂堂涵月郡主,名動堯國的戰王之女,別人眼中的巾幗英雄,聽說當年皇上還賜了不少的嫁妝,算來算去就是將軍府賬面上那幾十萬兩銀子?
當然了這些錢在尋常人看來,當真不少。就算是宋容錦母女那種盡情的揮霍,也可以用上幾年!但是又是軍隊,又是能人的,難道區區幾十萬輛就可以支撐起這一切,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楚連城不瞭解的話,也知道並不止這麼一點點。
她不是貪財,不過在這個時候,錢和權利就是自己的命脈,她連自己的目的都沒有搞懂,還要靠著太子的救濟,才能夠收入漸豐!可能涵月郡主終究沒有料到小郡主的成長,但是安排了看似這麼浩大的事情,總不可能不留下銀子吧。
“回小郡主的話,當年戰王府存銀幾千萬兩,不加上涵月郡主擁有的珍貴的寶貝,首飾以及戰王府的房產。戰王一家征戰多年,皇上上次無數,加上每次征戰總是會蒐羅很多奇珍,曾經戰王還有豐州一塊封地,只不過涵月郡主嫁人,戰王去世這豐州才被收回來。當年屬下走的時候,的確是留下了不少銀子。”
“那就奇怪了,我查了孃親嫁入將軍府的時候的舊賬,這存銀,首飾,房屋地契以及嫁妝不足百萬兩,這幾年也被將軍府的米蟲統統敗光,根本不曾見到千萬兩的存銀,就算是將將軍府挖地三尺也沒有呀!”
“怎麼可能!”
說起這件事情,那莫寒比楚連城更加難以置信了,銀子這東西定然是不會少的,幾千萬良的銀子,就算是用作什麼地方,都不可能如此迅速的用完,想要私藏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
“敢問小郡主,這無憂居建設花費的銀子是哪裡來的。”
楚連城皺了皺眉,想到這件事情就十分的不悅,不過還是說道:“沒從哪裡來,是跟太子那個吝嗇鬼借的,現在無憂居的盈利大部分都是他的,我也沒有辦法!”
楚連城擺了擺手,現在賺了錢倒是有點後悔當時自己找了這樣一個合夥人了,不是說鳳南瑾不好,只不過鳳南瑾那個時候做的事情,真的是讓楚連城說不出的不悅來。
過去的事情不說也罷,楚連城總是感覺這些事情讓自己傷透了腦筋,想到鳳南瑾這才想到,眼看著到了月底,又要結賬了。
自己本是希望找了一個代理的掌櫃的,自己就不用去見鳳南瑾了,沒有想到這找到了莫寒,為了隱藏莫寒的身份,遊戲事情還是要自己去的。
離開了無憂居,楚連城拿著賬本,深深的嘆了一聲。
“小郡主,我們現在是去太子府嗎?”
陳立似乎早就知道,只不過這些日子看著楚連城與太子的往來不是很密切,陳立還以為入宮的時候出了什麼矛盾呢。
“你看我能夠不去嗎?除非我的無憂居不想要了。”
楚連城一副苦臉,心裡還想著涵月郡主的財產到底去了哪裡,突然想到一個地方,會不會就在太子府上。
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