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厚非的事情,是我自己太過緊張了。”
楚連城說完,總是有點自娛自樂的感覺。
“對了,那藥方我對的對不對!”
白悠然看著一件事情沒有結果,顯然不想要繼續冷場,她頓了頓,輕聲說道,似乎在跟楚連城打聽這個問題。
這一夜,楚連城都沒有睡著,反反覆覆的在思考這一件事情。白悠然似乎對著藥方的事情越來越有興趣,第二天一早就過去了。
楚連城跟著去的時候,接近了晌午,大家都去吃飯了,唯獨還有一個人在奮筆疾書!
楚連城走過去,他微微的低下頭。這是一箇中年男人,鬢間還有些花白,看著楚連城過來,沒有招呼,反而是點了點頭,就把楚連城當成是普通的醫女一樣。
“我能看看嗎?”
楚連城不由自主的坐在他的面前,其實是想要打聽出眼前的人的奇怪的時候,突然開始好奇的。
他點點頭,就像是不會說話,也沒有跟楚連城說話!
楚連城似乎也是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手中的紙上面寫著很多亂七八糟的方子,看起來他的思維很凌亂,一般的人應該都不會去注意,畢竟這個時候,司徒茗請來的人素質都有所參差,但是看了藥重天的醫書之後,她卻並不是那麼認為的。
很顯然,她算是這裡懂得最多的,知道的最明白的,所以每時每刻,都想著看看周圍的狀況,她再次打量這個人,放下了手中的方子,轉過身去。
“連城,怎麼樣?”
看著楚連城坐在那裡半天,白悠然也轉過來,似乎想要打聽出一個究竟來:“一團亂麻,還能怎麼樣,這麼長時間,你們一點進展都沒有嗎?”
她坐下,語氣有點著急!
“我知道你想要早點回去,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有點著急不得的!”
“沒有!”
白悠然嘆了一聲:“所以我盼著你早點過來,說不定能夠給我一點提示呢!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從哪裡開始了!”
“我看看!”
昨天的事情,楚連城也是好歹想出個頭緒的,今天看了剛才那老者的東西,她似乎也有想法了。
她拿過毛筆,輕輕的在紙上花了幾筆:“殘損的太厲害了,現在幾乎都是靠猜的,這個時候當然是找不到一個好辦法的!”
楚連城一邊說著,一邊在白悠然的眼前勾勾畫畫,她原本是直接想要說出個所以然來,然後離開這個地方,只不過,馬上就要到了時間,楚連城卻突然改變了看法。她是始終不改對於藥重天的承諾,不管現在藥重天是不是還尚在人間。
想著,楚連城也是輕輕的笑了笑。
“連城,你是怎麼想到這兩味藥材的。”
白悠然似乎有點吃驚,楚連城卻放下筆:“有些事情,可能真的講究機緣吧,你要是讓我說出個所以然來,其實我也說不出來!就像是當初師父傳授我本事,原本我也沒有覺得自己的天賦到底多好,很容易就學會了,人家要背個幾年的書本,一下子就記住了,而且十分形象,應該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白悠然只要得到了一點思路,就是那種喜歡去探究的人。
楚連城笑了笑說道:“有悠然你在這裡我就放心了,這地方我留不住,想一會兒腦袋就會很疼!”
白悠然畢竟沒有理由去留下楚連城,就包括司徒茗在內,這個北冥似乎沒有人能夠留得住她,所以說,白悠然也決定,自己不再去勉強什麼了。
想著,她馬上出宮,準備去找月蓉。
她現在也只有這樣一個人,自己認為是可以信賴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這樣想的,久而久之,自己慢慢的開始有了想法上面的變化。起死回生這回事兒,到底還有誰在虎視眈眈,今天自己見到的老者,到底是誰,為何要來到北冥皇宮,難道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有什麼危險嗎?顯然這司徒茗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所以跟司徒茗打交道的時候,太多的事情都需要小心翼翼了。
所以說,楚連城這個時候,才會如此的複雜!
不過今天,楚連城似乎感覺有點不太太平!畢竟有個人在自己身後,而且是那種不知道死活的人,她總是很容易發現的。
到了巫玄族的地方附近,楚連城沒有直接過去,她不知道竹墨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但是竹墨這三番兩次跟著自己,到底是因為司徒茗還是因為他自己,這件事情始終值得楚連城去思考的!
現在她總是忍無可忍,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