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那麼僵,不僅僅一次的幫助楚連城,最後只能被利用。
“鳳南天,我不想要說你這個瘋子,報復我的話可以衝著我來,為何要殘害自己身邊的人。”
說好了不激動,但是楚連城還是忍不住。她的心中的某一根敏感的神經就這樣輕微的被觸碰一下,馬上就能夠激起了千層浪的感覺。
“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拿本殿下怎麼樣嗎?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淪為階下囚了,但是這一次,本殿下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鳳南天十分的堅決,這個時候應該只想要報復吧。
“唐鎮呢?怎麼沒有看到你最好的幫手,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是唐鎮受傷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大殿下萬事沒有絕對,虧心事兒做多了總是會遇上鬼的,不要想著現在的事情無所謂,你不怕有一天因果報應到了你的身上,看你後來如何招架呢?”
楚連城話鋒一轉,不喜歡說那麼憂傷的話題了,要說離開的人不可能復活,失去的東西也不可能回來了,楚連城能做的,或許真的只有報仇了吧。
儘管鳳南予是那麼與世無爭,但是這一場鬥爭之中,最不應該死的,就是鳳南予了。
“這用不著你費心,你現在只要想想,如何活著走出這個地方就好了,這一次本殿下絕對不會放過你,你楚連城不死,這件事情沒有終結。”
因為今天的事情,鳳南天始終不能在天牢裡面動手,不然的話楚連城的後果,估計也危險了。雖然是這樣,鳳南天走了之後,她便坐下,深深的皺眉,一種說不出的緊迫,逼迫著她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她還從來沒有這樣悔恨過。
一下子過了兩三日,鳳南瑾都沒有任何的訊息,反而是楚皓南,時常過來探望楚連城。
三日之後,牢房的門再次被開啟,竟然是化妝成為楚致遠的司徒茗。
“城兒,你怎麼樣了?”
司徒茗見到楚連城就繃不住自己的緊張,但是楚連城也是跟著一起緊張:“你怎麼過來了,現在唐鎮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一句爹爹,她還是叫不出口。
原本她幾日沒有見到司徒茗,還以為司徒茗現在八成應該已經放棄了喬莊楚致遠的事情了,沒有想到,他現在還是在繼續呢。
“城兒,鳳南瑾實在是太過分了,如今在太子府中安然享樂,竟然把你送到這裡來。”
司徒茗語氣不滿,在司徒茗看來,事情要是自己來做的話,就算是一死,他也是要保護好楚連城,堅決不能讓楚連城在這個時候受到一點的委屈。
但是鳳南瑾偏偏做不到。
她淡漠,不喜形於色,卻還是有點關心鳳南瑾的事情,久而久之,她緩緩開口,有點淡漠的說道:“他怎麼樣了?”
楚連城不過是擔心而已,因為這種事情,真的說的上來是一種煎熬。
“他?太子府中每日足不出戶,安然享樂,為父去找過他兩次,沒有一次看他是在做什麼正經事情,似乎城兒你的事情,都與他沒有關係一樣!這事情明顯是衝著他來的,城兒你又何必如此呢。”
司徒茗已經忍住自己想要拆了太子府的衝動了,只要楚連城願意,他不管怎麼樣,都要把楚連城揪出來,只不過這種事情,司徒茗還不想要勉強楚連城。
楚連城淡然一笑,似乎在司徒茗開口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楚連城有點不舒服。但是楚連城想了想,似乎自己不需要什麼不舒服的理由。
這一條路,一開始就是自己選擇的,所以不管怎麼樣,應該繼續下去。
“這與我似乎沒什麼關係,難道我想要看著他日日坐立不安才開心,這明擺著就是一個解不開的局,你可以放心,我在這裡,沒人會把我怎麼樣的。”
這一點,楚連城還是堅決的篤定。
“城兒,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放任他,難道他不應該給你幸福嗎?這樣一來,又算是什麼?”
鳳南瑾給自己的幸福,其實回想起來,也是很甜。鳳南瑾一直都沒有說過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到了這一步,似乎前進後退都是很危險的,但是楚連城心中卻莫名的相信。
“我的事情自己可以決定,還輪不到你教我如何去做,畢竟這十幾年你都沒有管過我的分毫,在危險的事情我也遇上過,根本不差這一件,不要阻礙我的任何事情,我不想要在這個時候,跟你有點什麼不愉快的地方。”
或許楚連城對待這件事情上面是真的有點極端了,不過她是真的想要一個人處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