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記起還有許願這回事的。我想,如果不是我們喝的太多了,大家都站不穩的話,肯定會打一場蛋糕仗,幸好大家暈成這副德行,隨意吃了幾口蛋糕,每個人都搖搖晃晃的回各自的房間挺屍去了,連牙都沒刷。
第二天早上,我破天荒的沒有早起,躺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結果我還是第一個起床的。隨便洗把臉,我開始收拾客廳,昨天晚上沒來得及收拾,就那麼一片狼藉的扔著,現在真看不過眼。
我剛把所有的盤子整理到一起,沈林從樓上走下來,神清氣爽的說:“你起得挺早啊!”
我沒好氣的說:“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早呢。”
沈林被我搶白了一句也不惱,動手和我一起收拾殘局,兩個人動手確實比一個人要快的多,沒多久,我們就還了客廳一個乾淨的面貌。
“今天好像不是你值日吧?”喝著我煮的粥,沈林坐在沙發上淡笑著問。
“對呀,可是這是昨天剩下的,所以我還要打掃。”我隨意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住進來之後也要記得這一點。”沈林思索著說。
我一口粥差點沒噴出去,咳了半天,艱難的問:“誰同意你搬進來了?”
“大家都同意了呀,還催著我早點搬呢。”沈林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我怎麼看他那張笑臉怎麼欠揍,昨天晚上,那幾只基本上都醉的不醒人事了,何陽和王學偉說他要是能搬進來就更好了,這個人竟然順勢就答應了,更可恥的是,他竟然把別人的醉話當真,還做出這副無辜的樣子,好像是我們強迫他一樣。
“那個誰,其實你住宿舍挺好,沒必要和我們這些墮落的人混在一起,真的!”我誠懇的說。
“劉顏瑋,你真的這麼不歡迎我嗎?”沈林的聲音有點受傷。
“我不是不歡迎你,我是不歡迎任何人。”我說了一句不算解釋的解釋。
“能不能讓我試著融入到你們幾個之中?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如果一段時間過後,你還是覺得我多餘的話,我就再也不出現在你們身邊。”沈林誠懇的說。
這個人還真是難纏呀,掛著一張真誠的笑臉,看著很好說話,卻總是在堅持自己的想法,就算我不同意,他也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吧?
“你說的‘一段時間’是多久?還有,我反對的話,你就真的會消失嗎?”我似笑非笑的說。
沈林語結,我就知道他是打算先住進來再說,就算我一直不接受他進入我們的團體,他也不會輕言放棄,而是會一直努力的,所以,他現在無話可說。
“別用這副表情看著我,好像我對你做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一樣。二樓還有一個房間,裡面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你想搬進來,就自己收拾吧。”我還是心軟了,總覺得沈林是一個孤單的人,雖然有很多人圍在他周圍,卻沒有一個知心朋友,所以,對於他追求友誼的這份心,我狠不下心來拒絕,換個角度來想,其實他的加入對我們也沒有壞處,不就是吃飯的時候多雙筷子嗎,習慣就好。
聽到我的話,沈林的表情變得很精彩,怎麼說呢,有感激,有欣喜,還有幾分放鬆,看來他對於別人對她的認可還是很在意的,他一時發呆,我調侃的說:“喂,不用這麼感動吧?只不過是同意交你這個朋友,又不是我答應你的求婚,幹嘛這幅表情?”
沈林臉上飛快掠過一抹紅暈,繼而恢復他以往的溫文爾雅,開玩笑說:“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也能同意,我會更高興。”
“那你要多求幾次,一次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我隨口說。
“答應什麼?”國嬈和芳菲從房間裡出來,問了一句。
“沒什麼,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問
國嬈先去衛生間洗臉刷牙,芳菲打個哈欠,疲憊的說:“我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頭到現在還是疼的。”
“廚房裡我熬了一鍋粥,宿醉後的人喝了最好不過,把樓上的幾個死人也都叫下來,每人喝一碗醒醒酒。”我叮囑芳菲。
芳菲含糊的答應一聲,身形還有點搖晃,就要往樓上爬,沈林起身攔住她說:“你坐著吧,我上去叫他們。”
國嬈洗完臉從衛生間出來,到廚房盛了一碗粥,邊小口喝著邊說:“還是你起的最早呀。”
我呵呵笑著也不說話,心裡在感慨,前世的時候我是最能睡的一個,最高記錄曾連續睡了三十多個小時,讓一幫朋友佩服不已,現在好像是物極必反了,這麼多年我都沒睡過幾個懶覺,竟然成了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