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變得那樣可怕了嗎?”
“阿香”玉兒握著她的手,說,“你不是這樣的,你只是不得已。我明白的。”
是嗎?
當時用得上這個獄卒,便甜言蜜語,把自己心愛的東西也送給了別人,轉眼自己解救有望,便連本帶利奪回一切。
這樣可怕的人,是她嗎?
雲兒走了,她卻呆坐在那裡,把頭埋在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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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以茶自救
二十五?以茶自救
幾個兵士推著阿香,走進雲兒的房間。
蔡氏斜斜躺在花藤榻上,打量著自己長長的、修剪得極好的指甲,雲兒的榻上,床帳墜下,把整張榻包得嚴密不透風。
“我的寶貝又病了。”蔡氏用一個手指遮了只鳳眼,從夾縫裡看阿香。
阿香跪下,低著頭,靜靜聽著。
“聽說你能治好她的病。”蔡氏緩緩說道,語氣裡帶著幾絲質疑。
“不敢。奴家才疏學淺,怕不能勝任。”阿香欲擒故縱,先假意推卻。
“哦?不能勝任?”蔡氏嘴角帶著嘲弄的笑,“怕是由不得你了。”
說畢,令:“來人給她換上乾淨的衣服”
阿香被帶入內室,換上一件奴婢的衣裳,重被帶入,蔡氏指著床榻,冷冷地說:“令你每日都來此給雲兒醫治,不得有誤”
說罷,拂袖而去。
阿香便掀起床帳,雲兒正輕靠玉枕,對著她輕輕一笑,說:“如何?我裝病裝得如何?”
阿香四下望了望,忙上去把門栓得更緊些,說:“雲兒,你母親可有對外宣佈,我被關的訊息?”
“尚無。我姨父與劉備要我母親不要把這訊息傳出去,說是怕孫權會來攻打荊州。如今府上的人,也都不知你便是孫尚香郡主。”雲兒淘氣地一笑,拿手指夾住阿香的發,與自己的發纏在一起,臉上很是高興。
阿香笑笑:“好了,我要開始給你治病了。”
“我又無病,治什麼病?”雲兒不解。
“裝也得裝一下。萬一你母親忽然衝進來,見你好好的,我也沒給你治病,豈不慘了?何況,你也的確是體弱,我多給你拿藥敷敷,對你身體也是好的。”
聽了阿香的解釋,雲兒有些驚奇:“咦?為何你現在說話變得如此成熟穩重起來?”
“人都是要長大的,不是嗎?”阿香苦笑一下,便拿了藥草,敷在雲兒身上。
於是,阿香借治病之名,每日被帶到雲兒房內,晚上又被帶入囚房。雲兒想勸蔡氏不要讓阿香住囚房,被阿香勸住了。
阿香知道蔡氏捱了她一耳光後,只是尋機報復她而已。雲兒勸的話,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胳膊往外拐,只會更加激怒她。等她的氣消了,也許,會因為懼怕孫權而放她回去也說不定。
她處事謹慎,每天都安安份份地照顧雲兒,蔡氏都看在眼裡。平時,在牢房到雲兒房間的路上,阿香流連下院子裡的花草,微微坐下休息,蔡氏也便不再怒叱了。
這天,阿香治病歸來,天已近黃昏,蔡氏坐在院子裡,離她不遠,幾個奴婢在一個大鼎裡煮著什麼東西,白煙迷漫,苦澀的氣味隨風飄入她鼻翼,竟比黃連還苦
阿香駐步站了一會,一個奴婢從鍋內舀起一碗湯水,遞給蔡氏。蔡氏喝下,秀眉直皺,便放在案上,再也不願碰一下。
聞這氣味,可知這必是當時的茶。三國時的茶和現代的茶完全是兩碼事,味道苦中帶辣,極來嗆口。阿香過去喝不慣,還為孫家改良了茶。而今,怕是機會又來了。
如若能幫蔡氏也煮出好茶,蔡氏的氣,怕是也消了吧。
想到這裡,阿香直直走去,見鼎內都是姜啊、蔥啊、桔子之類的,與茶葉混煮,便跪下說:“稟夫人,此茶不宜多飲,飲久不僅對身體無益,反而有害。還望夫人明察。”
從不曾有人對蔡氏說過這話,但阿香的醫術向來神奇,怕不會胡言亂語。想到這裡,蔡氏便說:“為何哪?”
“而今剛入冬,全身易寒,而此茶性寒,久喝會加劇體寒,並且,茶與姜蔥混煮,不但味道難以下嚥,更與茶性相沖,得不到任何營養。”
聽阿香講得頭頭是道,蔡氏問:“那你說要喝什麼?”
阿香說:“如若夫人相信奴家,奴家倒會製作味道既好、營養又好的茶,夫人喝了必會更加美麗動人。”
“哦?”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