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眯著眼睛,望著酒壺,嘴角抿了一絲苦笑,將酒壺放在案上,說:“如果沒有了酒,我還有什麼?”
“周郎,至少,你還有我。”她說。
“不,我沒有你。我失去你了。”他苦笑道。
“周郎”她心疼地撫摸著他的臉,“不要這樣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他靜下來,扳過她的臉,目光在她臉上凝了凝,青色的苦笑浸溼他的眼,他說:“不要管我。”
說畢,起身,奪過酒壺,繼續往嘴裡灌。
“周郎,你聽我解釋,那天,我只是為了不想破壞孫劉聯盟,才救下劉備的,我——”話未說完,他忽然伸手覆在了她嘴上,說:“我全都明白。”
“周郎,對不起——”她繼續說著,心疼地望著他。
“你沒有錯。我沒有怪你。我怪的是自己。”他說,“我怪我自己沒用,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周郎,你不能再喝了”她奪過酒壺,“我們說好的,周郎。”
他飲盡壺內最末一滴酒,忽然將她摟於懷中,說:“香兒,你答應我,你不要走。不要走。”邊說邊倒了下去。
翠煙色的床帳,細木雕床,周瑜暈暈沉沉躺在那裡,陽光從榻邊的稜窗射了進來,他微微睜開了眼睛。
一個小房間,一張橙木桌子,擺了一架古檀琴,一盆蘭花婀娜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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