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頓頓都有牛柳吃,改名又何妨?”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路巷笑著拍了拍李清的肩,岔開話題,大聲嚷嚷說:“桌上的菜都吃完了,怎麼還不上菜啊?”
說話間,只見辣子、魚漿兩人閃進來,幾十聲響,桌上的空盤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熱菜。
這次,因為是兩個素菜,大家吃得比較慢。
之後,隔一會,辣子和魚漿就會上兩個菜。接連上了二十幾個菜,把這一群小夥都吃撐了。
我在那桌,只有阿篙和我同食。我倆細細嘗著菜的味道,感到十分詫異。這些菜,色香味俱全。
我叫住魚漿,問:“這些菜都是辣子做的?”
魚漿得意地說:“是啊,辣子哥哥得了我們這之前的那位老廚師的真傳。對了,鼻涕說,房間都已經收拾好了。”
我問:“這裡共有幾個房間?”
魚漿掰著指頭數了數,說:“二樓二十三個,三樓二十五個,一共四十八個房間。”
阿篙為難地說:“主人,這麼說,房間不夠住?”
我笑了笑,說:“放心吧,這裡的床都很大,一張床至少可以睡三人。對不,魚漿?”
魚漿點頭,說:“悅公子所言不假。”
我站起身,說:“阿篙,你一會幫忙安排大家住宿,完事後來後院找我。魚漿,你現在帶我去後院。”
魚漿點頭,領著我出了廳堂的門。他小聲對我說:“悅公子,鍊鐵房有機關,閒人不得入內。要不,我們去找蔡強領路?”
我已經不再詫異,魚漿能猜到我的想法。聽到魚漿這個提議,我頷首,說:“好。”
我倆直接去了馬廄。遠遠,就聽見鼾聲如雷。走進去一看,只見馬廄的柱子上,綁著蔡強。他滿身酒氣,癱坐在地,頭扭到一邊,睡得正香。馬廄裡的鐵血等馬、牛、驢,紛紛怒視著蔡強,怪他鼾聲和酒氣,攪了大家睡覺的雅興。
魚漿走上前,“啪啪”踹了蔡強兩腳。
蔡強鼾聲停了一下,身子扭了扭。很快,他又重新鼾聲如雷。
魚漿說:“悅公子,你稍等片刻!”
一會,就見魚漿進馬廄來,提著好大一桶水。
“嘩啦啦”水從頭頂開始澆下去。
蔡強終於醒了,他大聲嚷嚷說:“發大水了!發大水了!快跑!快跑!”
他抬起腳想跑,卻跑不動。他睜開眼睛,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他打了個冷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