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嘻嘻哈哈的笑著四散了,佳期長長地舒了口氣剛準備從坐著的地上站起來,一支修長有力的大手就伸到了她的面前。
抬頭向來人看去。背光,只見到他一口白森森地牙齒閃動著珍珠般的光澤:“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我已經煮好飯了,快回去吃飯吧。”
佳期搭著他的手站了起來,許是突然的站起導致有點頭暈,佳期的身子晃了一晃,來人頓時緊張的攬住了她的腰:“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佳期閉了閉眼搖搖頭:“沒,只是突然站起來頭有點暈,現在好多了。”
明顯地感覺來人鬆了口氣,但是他攬著她地腰的手並沒有松分毫。兩人就維持著這麼個親密地姿勢往佳期很熟悉的那個山頭走了上去。
男子一路上在絮絮的說些什麼,佳期聽不真切。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男子攬在她腰側的那隻大手上了:這種親密的動作他怎能做的如此的自然?他的手與她的腰怎能如此的貼合?彷彿他的手已經千百次的扶著她的腰,而他的手與她的腰之間嚴絲合縫的沒有一點空隙,就像天生便該是如此一樣。。
佳期突然覺得胸口有什麼在碎裂,流淌。她覺得痛楚的喘不了氣了,明明她知道自己現在不過是做夢,這具身體也只是個幻影而不是真正的血肉之軀。可是她就是覺得這樣痛,無計可消除。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