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拿出一捧花瓣往他們的方向追了來,早先差點被熱情的汐止女子非禮的衛央心裡一驚,拉著佳期拔腿就跑。
其實隨著時間越來越晚,這個廣場上的人也越來越多,這會兒偌大的廣場上哪兒哪兒都是人,雖然那些人群可以提供很好的遮蔽作用,但同時也大大延遲了衛央和佳期的速度,而且讓衛央氣結鬱悶的是,後邊的追兵還沒甩掉呢,身旁和前邊的人又忽然變成了追兵,這讓他們兩人逃跑的是無比辛苦。
那些花瓣真的是劈頭蓋臉的往他們兩人臉上身上撒去,由於追他們的人太多,以致於他們倆兒跑過的路全變成了花瓣鋪就的路,後邊的人接著經過,不少花瓣被帶著重新飛揚起來,那景象看著要多浪漫有多浪漫,可惜衛央和佳期現在都一門心思的落跑無心看景,不然佳期又可以吟幾句“無可奈何花落去”或者“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之類地酸詩了。
“綿綿、春春、賴曉。救我們!”眼見著整個廣場的人都跑來追逐他們了,佳期也在不遠處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她轉而拉著衛央往喬綿綿那邊跑去,卻在還沒靠近的時候就被吳春天偷襲了個正著。
“喲,我抓住他們啦!”吳春天哈哈大笑著一把抄過佳期將她提了起來,衛央無奈也只好停下了步子。廣場上的少年少女們發出巨大的歡呼,一擁而上將衛央和佳期舉起來一下一下往天空拋去,佳期嚇得哇哇大叫,生怕下邊地人壞心眼兒在她掉下去的時候突然讓出一片空地讓她摔成腦震盪,不過汐止的人貌似都還比較純良,下邊無數的手交織成柔軟又有彈力的網子,每次當佳期落下去的時候都會被再次彈向天空。
如此往復,漸漸的恐慌退去,佳期看著那忽近又忽遠的天空。那一輪彎月就像是笑彎了的眉眼,佳期地心也飛揚了起來,笑聲漸漸逸出唇畔。不一會兒就變成了真正的放聲大笑。她扭頭看向身邊的衛央,見他依舊臉色鐵青雙唇緊抿,她不由得努力向他伸長了手臂。衛央注意到了她地舉動先是一愣,然後他趕緊也向她那邊伸出了手,而底下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們的意圖,歡呼聲更大,下邊人手織成的網傳遞著,讓他們兩人的手越靠越近,直到十指緊扣緊緊相握。
他們兩人相視而笑。然後一同看向了黛藍色的天空,月亮的光明澈的讓人有掉淚的衝動,無雲地晚上卻看不到星星,難道是因為月光太搶眼所以將它們遮蓋掉了嗎?不,那些星子的光彩定是撒落在了這每個人的眼裡,所以這裡所有人的眼睛看起來都熠熠發光。
“哇,我的頭好暈,如果剛才他們再不把我放下來我估計就要化身為瀑布到處噴灑我的晚餐了。”佳期倚著衛央的手臂扶著頭輕輕搖晃著,看來她還沒有從拋高高的遊戲裡恢復過來。不遠處又爆發出歡快的笑聲和吵鬧聲,一行人看過去,又有一對相貌俏麗地少女被拋了起來。
“不公平!明明春春一路上也收到了不少漂亮姑娘地花兒地。怎麼沒有人來拋她?”佳期頭還有些暈。方才笑得太用力讓她現在產生了一種類似於醉酒或者是吸入笑氣以後地迷幻反應。
吳春天拍著身上方才遺留下來地花瓣爽朗地一笑:“你又不是沒看見。這個廣場上比我帥氣比我俊俏地比比皆是。他們幹嘛要來拋我?小少爺。這種拋高高地待遇只有長地非常出色地俊男美女才有資格享受地喲。”
聽了吳春天地小捧佳期又開始傻笑。畢竟這種被人恭維讚美地日子已經離她很遠了。女人麼。都是有虛榮心地。
正當他們盤算著是先去再吃一點東西補充體力還是先去周邊再逛逛看看地時候。幾聲低沉地鼓聲隆隆響起。聽到這鼓聲廣場上地人立即迅速地安靜了下來並且快速地往噴泉那邊湧了過去。佳期他們本來站地就離噴泉很近。被人群一推一擠。他們居然就站到了最前邊地一排去了。
原來那巨大噴泉地後邊搭著一個臺子。臺子後下方是一面超級大鼓。一個高壯地光頭大漢正執著一根人高地鼓棒站在鼓旁。看來方才地鼓聲就是他敲出來地了。此時臺子上已經站了個極漂亮地紅衣少女。編著一頭很是有些現代嘻哈風地黑人小辮子。她地額間綴著祖母綠地淚石。裸露在外地胳膊上、手腕上戴著各色腕釧和鐲子。腳踝上還掛著一串銀質小鈴鐺。當她略略移動地時候就會響起清脆地“叮鈴鈴”聲。
“我叫黃鶯。佔了個天時地利上來開個場。若唱地好了大家就幫我打個拍子。唱地不好大家也莫要笑我。”紅衣少女說話地聲音就嚦嚦宛轉像是唱歌。還沒等她開始唱呢底下已經一片叫好。她大大方方地繞著臺子走了一圈衝底下地人揮手致意。然後走回臺子中間站好張嘴就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