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不免,殿下若是不能利用好這個時機,那後果只怕也是一樣!”
此言一出,滿屋皆驚,一干子謀士頓時大譁了起來,唯有吳王李恪面色沉了下來,眉頭一皺,看著葉凌道:“還請先生為小王謀劃一、二。”
“好!”葉凌頗有深意地看了李恪一眼,冷靜地分析道:“今上不滿太子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太子被廢已成定局,某若是料得不差的話,此局恐是聖上所布,越王不過是根攪場的棒子罷了,他是不可能有絲毫上位的可能性的,這一條也無甚秘密可言,如今能夠資格進東宮的唯有魏王與殿下耳,只不過如今魏王怕是佔了先機,若是魏王應對得當,這東宮之位定當是他所有,至於殿下,只是今上的備選罷了,而今的局面下,只有將魏王拉下水,殿下方可放手一搏。”
“哦?”李恪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思索了良久,突地眉毛一揚道:“計將安出?”
“就出在越王殿下的身上!”葉凌平靜地說道:“王爺要想反敗為勝,唯有趁亂取勢,越亂對王爺越有利,自當如此……”
聽完了葉凌的話,李恪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之後,長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