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酒樽往几子上一放,似笑非笑地看著李貞道:“以八弟之大才,今日之朝局如何該是心中有數的罷,哥哥也不瞞你,嘿嘿,哥哥此來就是來投靠八弟的。”
靠,這麼直截了當?哈,媽的,真的假的?李貞一不留神,險些被口中的酒給噎住了,忙側轉過頭去,“撲哧”一聲將喉嚨裡的酒全噴了出來,低咳了幾聲,滿臉子難以置信地看了李愔一眼,卻並沒有開口發問。
“八弟不信麼?”見李貞表現得如此意外,李愔倒是很得意,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信?哈,那是自然的事情,孃的,你小子眼巴巴地跑來說這等話,老子要是信了才有鬼了!李貞心裡頭一萬個不信,不過卻也沒帶到臉上來,只是笑著道:“六哥說笑了,小弟就一閒散之人罷了,朝局甚的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嘿,哥哥就知道八弟不信,當然,若是哥哥處在你的位置上,只怕也一樣不信。”李愔嘿嘿一笑,壓根兒就不理會李貞那些個推託之辭,從大袖中取出一份摺子,邊遞給李貞,邊自顧自地往下說道:“哥哥如今已是戴罪之身,此生再無它望矣,嘿,若是八弟能上臺倒也好說,至不濟哥哥還能得個苟延殘喘,說不定還能混個郡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