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萬仲鳴自報家門,忙磕著頭,高聲喊起了冤來:“大人明鑑,我等皆是良民,若非被逼無奈,也不敢行此事啊,大人,我等遵照大都護府之命派出家奴開荒墾地,廣植棉花,所投入之巨非同小可,然則,按大都督政令,本該予我等的每畝津貼半貫錢糧卻始終未曾見到,時至今日,不說別人,光是草民一家便已在地頭投進了兩萬餘貫,開墾棉田數百頃之多,如此多的欠賬,小人們實是後續無力了,這才冒死前來刺史府上告求救,可……,唉,可您都瞧見了,任憑我等如何呼冤,刺史大人卻都始終不見,我等實是怨啊!”
王乾的話便是訊號,他這才剛一說完,滿廣場的人頓時跪下了一大半,全都是呼號著喊冤,還真是怨氣沖天而起,那架勢大有六月飛雪的模樣,尤其是幾名衣衫襤褸的老農模樣之人更是哭得眼淚與鼻涕齊流,哀嚎與慟哭同奏,就別提多傷心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萬仲鳴沒想到會是這麼回事,眼瞅著場面有些子失控,頓時急得額頭上都見汗了,一回頭,看向了默默無語地立在一旁的一名將軍,很是客氣地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