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公主如此嬌/喘,哪還能忍得住,立時抱著明月公主推金山、倒玉/柱般地往榻上一倒,不管不顧地將明月公主身上原本就不多的幾件單薄衣衫解了開去,一口叼住明月公主的豔紅小嘴唇兒,只是一吸,便已將一條小香舌吸入了口中,頂、吮、卷、挑,抹,極盡挑逗之能事,一雙大手在兩團柔軟上搓,揉、捻、撫,忙得不可開交,可憐明月公主不過方是經歷過一次人事罷了,哪經得起李貞如此搓/揉,立時眼泛桃花,面色紅得幾欲滴血,整個身子全都酥散了開來,擺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姿勢,更是刺激得李貞雙目充/血,飛快地去除了身上所有的障礙物,提槍上馬,馳騁了起來,一時間戰聲雷動,滿室春意,怎個“瘋狂”二字了得……
一場“惡戰”從酉時直戰到了戌時,這才算是雲收雨歇地馬放南山、刀槍入庫,饒是李貞自幼習武打熬出來的好身板,經此一役,再加上酒精上了頭,此時也一般是渾身脫力,除了大喘粗氣地躺在榻上外,便是手指尖都懶得動上一下了,至於明月公主則更是不堪,整個身子軟綿綿地依偎在李貞的胸口上,氣都喘得如同遊絲一般,一雙桃花眼裡滿是倦怠之意。
“殿下。”明月公主到底是女子,恢復的快,多半會,率先回過了氣來,也沒起身,就趴在李貞的胸口上輕輕地喚了一聲。
“嗯?”李貞這些日子實是太累了,又剛經歷了這麼場大戰,儘自有些子昏沉沉地想入睡,待聽得明月公主出聲,只是從鼻腔裡嗯了一聲,便算是回應了。
“殿下,妾身,妾身……”明月公主臉上出現了一絲掙扎之色,可猶豫了好一陣子,還是咬著牙開了口道:“殿下,妾身的父王派了人來,讓妾身設法勸說王爺放過我父王一回,妾身雖不曾應允此事,可,可父王畢竟是妾身的生身之父,妾身,妾身……”
明月公主雖沒將話說完整,可李貞卻是完全聽明白了,心中頓時一凜,原本十分的睡意立時去了七、八分,一股子怒氣頓時湧了起來——李貞來自後世,深知後宮干政乃是皇朝之大忌,在李貞來自的那個時空中漢、明皆因此而亡,便是大唐也是因後宮出亂子導致大好局面被葬送,此等教訓不可謂不深刻,若是不能防患於未然之際,那日積夜累下來,必成滔天大禍,是故,李貞所制定的王府家規的第一條就是後院不得參與政務,儘管明月公主尚未正式過門,可在府中日久,又豈會不知此條鐵律,此時出面為龜茲國關說,顯是明知故犯,正待呵斥一番,卻又有心不忍,除了剛經歷一番恩愛之故外,也是考慮到明月公主的出身之故,畢竟以明月公主的身份,夾在父親與夫婿之間,也著實難為了她了,李貞並非鐵石心腸之輩,這斥罵之聲是無論如何也出不得口的,可又不想因此而壞了自己定下來的鐵律,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子之後,這才儘量保持平和的聲音地開口道:“小月兒,本王知曉爾之難處,依我王府之鐵律,本王本不該跟你多說政務上的事,今日算是破例罷了,爾須知國與國之間本無親情,有的只是利益之爭,爾父明知爾在本王府中,然卻不曾顧惜爾之安危,趁著本王與西突厥苦戰之際,悍然發兵侵我州縣,掠我百姓,此罪斷不容赦,然,本王亦非不講理之人,爾父既已認錯,本王也不會過於己甚,然則,此不過是給小月兒面子罷了,若有再犯,本王縱是再大度也不能容了,爾可以如此回覆爾父。”
明月公主先前見李貞變了臉,自知犯了鐵律,心下不安,深恐李貞就此拂袖而去,待得聽李貞說會放過龜茲國一次,立時大喜過望,抬起了頭來,眼中滿是感激之意地看著李貞道:“多謝殿下,妾身……”
李貞不待明月公主把話說完,豎起一隻手指貼在了明月公主的唇上,打斷了明月公主的話頭,微微地搖了下頭道:“爾須記住,此等事情可一不可再,本王不想再聽到爾議起軍政之事,若有再犯,須知家法無情,本王可循私不得了。”
明月公主又羞又愧,眼圈一紅,淚水便順著潔白如玉般的臉頰流淌了下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唉,帝王之家看起來榮華富貴,誰又曉得天家子女心中的苦悶,縱是親人,可為了國事,親情又能值得幾何?李貞看著明月公主那淚流滿面的樣子,心中頗有些子不忍,但考慮到將來後院的寧靜,卻還是硬著頭皮起了身,穿好衣服,也不管明月公主尚在那兒低聲咽泣,頭也不回地徑自出了門,鐵青著臉往書房走去。
“咦,殿下怎地轉回來了,莫非今日葡萄發酸了?”書房裡正在檔案堆裡忙碌個不停的莫離聽到了李貞走進書房的腳步聲,抬起了頭來,看了眼李貞,隨口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