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清楚聞情的事情,二來是想解釋一下那晚太子的玩笑話。每當她想起他那僵硬冰冷的神情,她都覺得心裡硌得慌。
估計是任秋教訓了聞情一頓,現在聞情都不來找許可心了,她每天就孤零零一個人在東宮裡轉來轉去,日子過的真是無聊至極。就在她坐在松柏院的小凳上嘆了十一口氣之後,一雙厚靴踏著雪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秋!我都找你好多天了!”許可心驚喜的蹦起來,一時將他的本名喊了出來。她自己也覺察到,趕緊捂住嘴,一雙眼睛提溜的到處亂轉,看有沒有人路過。
任秋拉下她捂住嘴的手,說:“不用啦,我現在已經不再掩飾了,過兩天我連容貌都會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許可心驚訝的問:“呀,怎麼會?”
任秋指指房間的方向說:“進屋說話。”
兩人回到房間,任秋又從柴房領來一個小火爐和一壺熱水,把許可心凍的涼透的身體轉熱後,有些責備的說:“你在雪地裡坐了多久,不怕冷麼?”
許可心滿臉委屈:“我找了你好幾天,一直找不到,只有坐在你門前等你了。。1 6K;手機站;16k.cN。秋,你是在生我的氣嗎?那天晚上太子是胡亂開玩笑的,我跟徐大哥你還不相信嗎?”
任秋楞了一下,轉瞬笑道:“傻瓜!”
許可心見任秋大笑,只覺得暈頭轉向,自己哪裡搞錯了嗎?只聽任秋說:“我這幾天是有事忙到了,每天到深夜才回房間,並不是生你的氣躲著你。”
“哦……”許可心稍稍寬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