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找出一隻打火機一樣的東西,然後打了起來。那東西雖然外貌很像是銀製的打火機,事實上卻不是,因為那個人足足打了十三次,把女貞路上的十二盞路燈甚至一個新加上的應急燈都打滅了,也沒能冒出火花來。
“啊,十三……雖然說在某些場合這也是個好數字……”那人輕聲說道,然後走上一戶人家的臺階,按了按門鈴。
那戶人家似乎並沒有睡,因為立刻就來開門的舉動並不像是被吵醒的。佩妮·德思禮光著腳開了門,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鄧布利多——校長,您——”
“你一定就是佩妮了。我假定你不很介意請我進屋喝杯茶?”屋裡的光亮照亮了客人那張微笑的臉,來訪者正是鄧布利多。
“啊……當然,請進。”佩妮從沒有對“那個世界的人”這麼客氣過。她的客氣物件一般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人。但是此刻,她顯然在為什麼事情而焦急,一副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樣子,倒也沒注意平日裡必須要講究的地方。
鄧布利多徑直走了進去,來到客廳。客廳裡還有一個人沒有睡,那就是這家的主人德思禮先生,他此刻正板著那張紫紅的臉在出神。鄧布利多親切地招呼道:“哦,你好啊,德思禮先生。從你這幅樣子看起來,自從我今天早上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