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子的行為而不滿,漸漸看這個阿瑪不上眼,最終倒向了皇太極,逼得他阿瑪不得不放棄更進一步的嚮往(某唐:這次的事也是因為碩託,嶽託和碩託同志有□,可能?也許?)。
“你倒是兄弟情深,以至於置王法於不顧,不嚴懲不足以警示大金臣民。定你死罪本汗不忍心,自今日起,奪你旗主貝勒爵位,罰奉一年。碩託因為已有處分,只罰銀兩百兩。”
我心下感嘆,果然是人無完人,皇太極做人也有不到的地方,賞罰分明是好,但太過了,難免給人刻薄寡恩的感覺。所謂“賞罰太明而至於不能罰,制馭過嚴而至於不能制”不是沒有道理的。
別人也就算了,碩託可以說是有大功於他的。當年角逐汗位的時候,碩託是堅定的皇太極黨,拋棄了自家老爸站到他的陣營裡,這是很不容易的事。他登上汗位這麼多年,碩託就沒得到任何好處,心裡本就不平,多少人冷眼看著他掃除異己、鞏固王權,已經對他很不滿,敢怒不敢言而已。這一番作勢下來,恐怕他陣營裡都該有人覺得他小題大做,和他離心離德了。
聽完皇太極的處置決定,不出意外的話,大家也就該回家洗洗睡了。可是,除了當事人,這裡還有人對黃哥哥的處罰決定不滿意的。
“大汗,臣弟認為懲罰過重。父汗曾說,非大罪不可輕奪旗主爵位,嶽託縱有錯,何至於此。”多鐸同學就是那出頭鳥,他總是無限同情被皇太極打壓的人。
要放在以前,我會在心裡扇多鐸巴掌,這一次我卻暗暗叫好。雖然他的出發點跟我不一樣,做的事情卻殊途同歸,也正因為這樣,他的仗義執言比我更真實,更能得嶽託好感。
我趕忙上前為他說話:“大汗,多鐸年少不知輕重,望大汗海涵大量,臣弟回去定會好好教訓這混賬東西的。多鐸雖魯莽,出言不遜,但臣弟以為對嶽託的處置是稍重了些,請大汗三思。”
皇太極怒極而笑道:“多爾袞,你這個哥哥做的倒是比嶽託還有情有義啊。本汗還沒說什麼,你就跳出來維護多鐸。本汗也是多鐸的哥哥,有教訓之責。既然如此,本來賞多鐸的四十大板你哥倆分了吧。”
我和多鐸被拉出去領板子,打完來人把我們扶回去的時候,多鐸仍然憤憤不平,要跟我討論怎麼找回這個場子。經過這許久,我也習慣了他“生命不息、折騰不止”的性格,心安理得的想我自己的心事。
說實在話,我其實有點高興,雖然折騰了半天,我和多鐸都受了傷,但我們將要得到的比付出的重要得多——碩託大概會徹底倒向我,嶽託同志經過這一次,就算不對皇太極的人品感到絕望也一定非常失望,以後站隊時多半會偏著我些,這也就夠了,總算沒白白捱打。
望一眼蹣跚著步子的多鐸,趁他不注意,一指頭戳到他受傷的地方,聽到傻豬似的嚎叫。嗯……滿意了……
到真正JQ的過渡
這兩年,阿敏、莽古爾泰紛紛落馬,都是先幽禁,隨後暴亡。王權得到鞏固之餘,為了填補這些權力真空,皇太極開始大力提拔新人,嶽託、濟爾哈朗、我、多鐸這些人慢慢走進了核心政治圈。
新貴中,濟爾哈朗這個人很奇怪,他父親舒爾哈齊死於努爾哈赤之手,那時尚可說是少不更事,不懂得仇恨是什麼東西。可他的親哥哥阿敏被皇太極除掉了,他一點不憤怒,仍然緊跟皇太極的步伐,為他東征西討,從無異志,這就有點詭異了。
不過,他的忠心倒是得到了足夠的回報——今天,皇太極把因為阿敏暴亡而空下的鑲藍旗賜給了濟爾哈朗。
我望了望十步外的嶽託,見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暗自高興。自從碩託事件後,他和黃哥哥相處的越來越不和諧。皇太極是一國汗王,雖然頗重視他,可也不會紆尊降貴的處處照顧他的感受。
前些時候,在圈禁中的莽古爾泰無緣無故的死了,緊接著皇太極就著手斬草除根,賜死了莽古爾泰的同胞妹妹莽古濟。這樣還不安心,打主意要莽古濟的一家子都死乾淨。
莽古濟公主有兩個女兒,一個嫁給了豪格,另一個嫁給了嶽託,豪格家的那位被他犧牲掉去討乃父歡心,而一向以仁義自我要求的嶽託同學斷然不會作出那麼無情無義的禽獸之舉。為這件事,嶽託與皇太極的隔閡更深,而且主要是嶽託看黃哥哥不順眼了。
現今濟爾哈朗這樣從無像樣的戰功,大小戰役中都是被人帶出去遛圈的角色,卻爬到了和碩貝勒、一旗之主的地位,可以和他嶽託平起平坐了。我都看不過眼,嶽託同志該想不通了……
下了班,大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