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還不屑待呢。連孝道都不懂的人,也不怕報應”
“你才遭報應呢,你家遭報應才死了人你家死人也不安生。”那三小姐尖叫。
要說別的,眉嫵是能忍,但是說她去世的師父師母絕對不能忍,何況賭咒她師父師母的在天之靈呢。眉嫵縱馬衝到那馬車前頭,這家道德不好,僕人也沒什麼忠心,見眉嫵的馬衝過來,都逃散一邊去了,眉嫵都沒受阻擋。
眉嫵抽刀砍斷車簾,裡面座位坐著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少女,地上還坐著兩個丫頭打扮的人,這三小姐應該是藉著家裡的實力,狐假虎威的跋扈慣了,哪裡想到人家衝上了找她算賬的可能,見到刀,三個人都尖叫起來。
那三小姐居然還有幾分膽色,居然還想起,把傍邊的侍女連推帶踹的,想用那侍女的身體抵擋眉嫵,一邊尖叫:“抓刺客來人啊拖出去打死”
眉嫵的武功不是白練的,雖然因為摸魚太多,不是高手,但是師出名門的她對付這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她一翻身就從馬背上落在車上,看看也不看尖叫的侍女,眉嫵的原則不累及無辜麼,直接一把抓過那三小姐,把刀還鞘,抬手給了那個囂張的女人十幾個耳光,打的那女人臉都腫的像饅頭,罵不出來了。還是眉嫵到底手下留情了,要不,手上著力,早把她滿嘴的牙都打掉了。
眉嫵罵道:“你再敢說我家人,我就打斷你的牙,讓你這輩子說不出話。”
那三小姐是個欺軟怕硬的,被打的臉上劇痛,卻點頭不已,生怕對方再打。眉嫵也不想真的因為一句話,就打死她。所以就說:“不光我,以後再這麼侮辱別人,我就打死你。”
那三小姐點頭點的,眉嫵都擔心她把脖子折了,就鬆開她,轉身上馬,想走。
“這是怎麼回事啊”有人叫道。眉嫵一看原來後頭又來了一輛車,比前頭那輛更氣派,跟著的下人更多。眉嫵看這些人的前進方向,應該也是這家的人,就不想理她們。打算轉馬從另一面走了。
後頭那批人就喊:“什麼人撒野?”
眉嫵懶得理,可是她剛轉馬離開那三小姐的車,那三小姐就帶著含糊的口音嚎叫:“母親這個丫頭是來找咱們府的茬的,還打了女兒還罵咱們家呢,罵您呢,咒您死”
無恥,什麼叫無恥眉嫵算是見識了,雖然對這家的教養很懷疑,但是還是辯解說:“誰找茬,自己心裡知道。你再敢罵我家人,我還打你。要說咒你母親的是你自己吧?我和你母親素不相識,咒她做什麼?以為和你一樣?”
“母親這丫頭就是這麼猖狂,您趕緊讓人打死她”三小姐又嚎叫。
“住口還嫌丟人不夠啊”一個成shu女人的聲音。
眉嫵剛慶幸這個夫人頭腦比那三小姐清醒,知道丟人。就聽那女人又說:“你們都是死人,還不趕緊給給我打讓什麼野丫頭在我們府門口撒野”
一丘之貉,到底是一家人,這樣的夫人才教育的出這樣的女兒,眉嫵又轉過馬身,冷笑說:“野丫頭也知道基本的道理。有功夫管別人,還是教育教育你們家小姐吧。省的連禽獸也不如。”
那車裡的女人喝道:“我們靖遠侯府的小姐豈是你這野丫頭侮辱的”
“夫人,這小*子怕就是上門鬧事的……啊”一個婆子獻媚說。
眉嫵哪裡聽得這樣的混賬話,就擲出一枚銅錢,正中目標,砸在那婆子的額頭上。眉嫵不想傷人,所以用的是圓形的銅錢,不過砸出一個大包,而不是要見血傷人的暗器。但是那婆子不爭氣,被這一砸就嚇的昏倒在地了。
偏那車裡的人正微掀車簾往外看,一見這個,就驚叫:“殺人了刺客啊你們都是死人,還不給我抓住她。”
眉嫵冷哼一聲“做夢”左手揚手一鞭子抽開要拉自己的最近的那家下人,右手早取出一包藥粉撒出去,被撒中的人都捂臉揉眼,流淚咳嗽。
眉嫵卻不退反進,縱馬向那兩輛車的方向衝過去,一邊揚鞭把沒被中藥粉而來阻攔自己的僕人抽開。等路過三小姐那輛馬車的時候,還不忘把手裡的包藥粉的紙**扔進那馬車的車窗,就聽裡面一陣尖叫聲。這裡面可和之前撒下人的不一樣,眉嫵這會兒已經加了料的,“給你試試顛倒黑白散,反正你也不用要臉。”眉嫵嚇唬說。
“抓刺客” “保護夫人”僕人們亂叫亂嚷,夫人則喊:“打死打死反了天了,快給我打死我重重有賞”
這家的下人對夫人的忠誠度比對那個小姐好太多了,奮力保護著夫人的車,還想衝過來把眉嫵拖下馬打。這個情況,比眉嫵衝向那個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