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大哥你……”徐瑞祥弱了聲勢,有些擔心地看向顧衛國。
“瑞祥,你怎麼就這麼糊塗?你敢說那些事你沒有做過?偷稅漏稅,還有欺騙顧客?”
“大哥,那些事……”徐瑞祥不知道如何解釋,其實他是想說,那稅務問題,不是每個公司都存在的嗎?搞珠寶的就是這樣,很多交易其實都不是明面上的。誰也不想傻傻地走明面,交那麼多的稅多是一個協議就完事兒了。
而上次跟曹老闆的那些交易,才開始都是按照公司櫃檯的標價,自然是加了稅的。後來他心生歹意,就把價格成倍地往上調。而曹老闆雖然看起來是走的公司明面,但是實際上,賬目在肖燕的幫助下,已經更改。也就是稅務機關看到的實際賬目。
由此,他這大額偷稅漏稅的罪名可算是坐實了,同時,抬高物價欺騙顧客,也是不爭的事實
顧衛國當然知道徐瑞祥要說什麼,但是他也知道徐瑞祥根本說不出什麼難道要跟檢查機關說,去查每一個珠寶公司的賬,每一家都是這樣做的?
且不說去查了能不能查得到,只怕是檢查機關連這樣的念頭都不會有
徐瑞祥苦笑,他真是傻了這麼些年,其實稅務上對他們都很寬容。有時候出了點問題,也是花點錢就改過來的,至於說查賬,每次都是提前得到訊息,他們早就準備好了的。因此他也就放鬆了警惕,這樣一來,突擊檢查,立刻問題就都出來了。
而現在距離他出事,已經好些天了,那些珠寶公司絕對早就把賬目什麼的,準備的清清楚楚的。這會兒去查,肯定是連個皮毛都差不到的
“大哥,我知道這次公司肯定是完蛋了。可是我一定要找姓曹的報仇”徐瑞祥狠狠地說,“姓曹的在我哪兒的交易,統統都被爆出來了。除了他,還能有誰?這傢伙從一開始就在一步步算計我。先是毫不猶豫地買‘他’的作品,製造出喜歡‘他’的假象。接著就是用三千萬定金yin*我競拍綠翡繁星。”
“我現在敢肯定,在拍賣行的時候,和我搶拍綠翡繁星的,肯定都是姓曹的僱來的托兒。目的就是要讓我以超高價買下綠翡繁星。等我買下了,他又不出現了,也不要翡翠了。等我急的不得了的時候,他又爆出來我挪用公款的事情,逼迫我不得不馬上籌錢還錢。從而轉賣掉綠翡繁星。”
“而等我賣掉了綠翡繁星,他又跑出來跟我要翡翠”徐瑞祥咬牙切齒,雙目充血,“我沒有翡翠給他,他就跟我奪走‘他’奪走‘他’還不算,竟然還要搞垮我的公司,毀了我這個人現在,暴露出來的那些證據,除了他,根本沒有人能拿到”
顧衛國沉默地聽完徐瑞祥的控訴,臉色很是陰沉
這個徐瑞祥,真是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
就算那個姓曹的老闆,真是想陷害他,但是這中間他有多少可以翻盤的機會,他連一個都沒有抓住反倒是每走一步,都踩在人家為他佈置好的陷阱裡這又能怪得了誰?
光說人家陷害他,如果不是他那麼貪心,如果不是他自私地想把所有利益都歸自己,又怎麼會出事?
顧衛國平復下呼吸,沉聲說道:“瑞祥,現在事態已經擴大,你想怎麼辦?要全身而退,只怕是不可能了”
“大哥,只有你能救我了,求你救救我。”徐瑞祥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又過上了搖尾乞憐的生活。
“瑞祥,我只能盡力。找最好的律師給你。至於結果如何,我不能保證。不過你放心,如果你真有個長短,阿婉和梓寧那裡,我會給你照顧好的。”顧衛國說完就離開了。提都不提徐瑞祥說的報仇的事情
事情已經越演越烈,特別是,徐瑞祥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警方那邊也不肯透露任何訊息,於是,人們的好奇心已經是前所未有的膨脹。
再接著,瑞祥珠寶公司又暴露出,管銷售的肖燕,和掌權人徐瑞祥之間不清白的關係。甚至,還翻出了很多的老賬。都是徐瑞祥和肖燕合作,以次充好欺騙顧客高價購買翡翠的事情
還有,徐瑞祥憑著和顧衛國的關係,將瑞祥珠寶從連氏購買的那些用於參展的翡翠,虛報價格將中間的差價,實際是公司財產的很大一部分資金,裝進了自己腰包
同時由於這麼多的事情,瑞祥珠寶公司已經正式走入了公眾視線。顧衛國的女兒顧明珠,實際上是瑞祥珠寶公司的大股東的事情,也被披露。由此,徐瑞祥騙取公司的錢,也就等於是在騙取侄女的錢。這可是反映了人品問題
還有就是,另外很大一部分的股份,也被披露是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