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扇和降溫水簾豈不會也不能帶了?”
絃歌也心疼梓美,跟了句“唉,本來還以為今天小姐就能住到風扇房裡了,痱子就能消一消了,這下別說降溫房了,就是風扇也用不成了。唉,我苦命的小姐啊…”
梓美本來還挺不爽的,聽見這句話伸出指頭戳了下弦歌的頭“別學馨柔。”
左小白嬉皮笑臉的湊過去,往宣旨官手裡悄悄塞東西“大人辛苦,請大人喝杯茶。那物件就幾塊破木頭板子,算起來還是我們從西沙過來的馬車呢。車破了,我師妹拿馬車的木板子做個小玩意,理應也算我們西沙過來的物件了,變個模樣、換身衣裳而已嘛。”
宣旨官看著在院外餵馬,馬邊上就停著倆輛簇新的馬車,苦哈哈把銀子推回去“公子高抬貴手,別為難下官了,我就一個芝麻大小官,得了這個苦差事,不求能辦多漂亮,但求不出差錯就好,實在不敢收您的銀子。”
益先生此刻臉漲的通紅,他有種搶佔別人智慧成果的感覺,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再羞也不頂事啊,降溫屋搬不走且不說了,這風扇和水簾還不給人弄過去用了,真成搶佔他人勞動成果了,那他成什麼人了,以後還怎麼教書育人。當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