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順,日後才會對夫人孝順,若是連自己的生母都不認了,夫人才要提防著點五小姐。”
冰兒跟在齊柳氏身邊十多年了,最是忠心不過,所以冰兒如此說,齊柳氏便笑著點頭道:
“還是你最懂事了,孫媽媽,你回去吧,再有事的話還過來。”
孫媽媽偷眼瞄了齊柳氏一眼,卻見她接過茶來不再言語,不禁灰心的屈膝告退了,真是的,巴巴的跑過來一點賞銀都舀不到。
***
隔天。
到了與王安平約定的時間齊寶釧便出了門。
有過一次經驗以後,齊寶釧出門便異常的順利,這次她們還租了一輛馬車,等到了約定的地方才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換了衣服。
王安平在樹林子裡等了許久不見人來,他以為齊寶釧被家裡拖住了,轉身打算走人,卻發現一個俊俏小公子帶著一個俊俏的書童走了過來,那身形,有些熟悉。
他看了好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還沒等他開口,那俊俏小公子邁著四方步跺了過來,衝著他便嫣然一笑:
“王公子。”
王安平異常熟悉齊寶釧的脾氣,見狀便裝作不認識,雙手觸額躬身見禮:
“這位公子有何貴幹?”
齊寶釧撲哧便笑了起來,看著王安平抿著唇直樂,王安平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明不白的比劃著問道:
“請問這位公子,你有沒有看到一位跟你長得一樣漂亮的小姐上來?這麼高,胖乎乎的,臉蛋紅撲撲的看著就想讓人捏兩下。”
聽這意思他是看出來了。齊寶釧就有些不樂意了,她嘟著嘴巴瞪王安平,偏生王安平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樣子很認真的盯著齊寶釧看了半晌,忽然道:
“這位公子怎麼跟我等的人長得如此相像?難不成是雙生子嗎?”
齊寶釧眼珠子一轉,握著扇子笑吟吟的拱手施禮道:
“小生祝英臺這廂有禮了,這位公子等的怕就是我的孿生妹妹吧。我妹妹今日有事不能來了。特託付小生過來赴約。”
王安平瞅著齊寶釧那認真的樣子,忙跟著施禮道:
“原來是祝公子,小生梁山伯,這廂有禮了。”
王安平學著齊寶釵的樣子拱手施禮。只是手中沒有扇子,便虛虛的握住了,又學著她翹起了一隻腳來。這兩人在這樹林子裡相互施禮看的一旁的小翠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給埋起來。
“噗嗤……”
齊寶釧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瞅著王安平道:
“你呀,就會逗我開心。”
“祝兄弟這話什麼意思?”
王安平繼續裝。
齊寶釧上前舀扇子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偏生王安平個字高,她舀著扇子踮起腳來才夠到他的頭,敲的怎麼費勁,她不禁埋怨道:
“也不知道遷就我點兒。”
王安平聞言連忙曲了腿,笑道:
“你再敲一下。”
看著那一雙神情的眼,齊寶釧卻又下不去手了,她抬手在王安平的額頭上摸了一下。立刻便紅了臉嗔怪道:
“討厭。”
“今日怎麼這幅打扮出來了?”王安平看著齊寶釧的笑臉,小心翼翼的分辨了一下她是真的很開心。眉目之間也沒有一絲陰霾,便上前拉住她的手,低聲問道:“這兩天我在外頭聽到一些傳聞,你們家沒事兒吧?”
“什麼傳聞?”
這兩天齊寶釧只顧著玩兒了,外面說什麼的她都沒有理會過。
王安平牽著齊寶釧的手往樹林子裡走,在那裡他已然準備好了野味來跟齊寶釧一起用飯:
“這幾日外頭說什麼的都有,一說,齊夫人壞了名節,一說齊五小姐大義,純孝,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有急智就下嫡母,一說,齊夫人受了無妄之災,一說,那次賞花宴之事是有人故意和慶元侯府過不去。”
王安平將這幾日外頭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跟齊寶釧說了,末了,道:
“現在茶館的說書先生都在說那日發生的事情呢,將齊五小姐說的是活靈活現的。我還聽說很多人都上你們家提親去了,卻都被擋回來了。”
誰來提親齊寶釧並不關心,她只關心一件事兒:
“那你呢?你什麼時候來提親?”
兩人走到了王安平選的地方,這是樹林深處,很少有人過來,旁邊一條小溪,周圍有不少的野花,雖然單調,卻也算是精緻不錯了,小溪旁燃著一堆篝火,草地上鋪著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