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
黑衣人見情況不對·一個呼哨聲起,丟下同伴的屍體四散而逃。
何安挽了一個劍花收起了劍,對著葉仲拱手道:“葉將軍。”
葉仲冷哼一聲,倒提著刀,道:“你搞這麼多花樣做什麼?”
何安面露不解,道:“葉將軍此話何意?”
葉仲冷笑一聲,道:“齊寶釧是你的妻姐,她被擄之後那麼快被找到·你敢說你沒有做什麼手腳?葉睿那邊也是你安排的人吧?還有今日的事情,這些人怕是你的死士?齊寶釧與我弟弟苟且之事人盡皆知,縱然有人在邊關為她洗白·想來王千戶還是恨不得將我弟弟千刀萬剮吧?我弟弟遠在京城,你們就想挑撥我與父親母親之間的關係,真真可笑。”
“哈哈,”何安笑了一聲,搖頭道:“葉將軍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我們夫妻在元帥府做客,自然會受到元帥府的保護,而且若是真的只為引誘你而來,為何不在你擄人的時候就出手?反而等著你快要殺人了才找過去?至於我妻姐的事情,想來我的三姐夫會給你一個解釋。”
何安說著看了王安平一眼,王安平對葉仲拱了拱手·道:“當日我離京而去,家中留有僕婦眾人,葉世子與內子有舊,相互探望也是有的。只是卻不知葉世子為何在背後造謠中傷內子。我逼不得已,命人帶著內子假死遁逃方才得以清淨。只是葉世子仍不放過內子,毀人清白。”
王安平目光平靜·似是在訴說別人的事情,然後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畢竟是我跟葉世子之間的事情,我再怎麼也不會拿別人來出氣。葉將軍要帶走葉世子的長子,是你的事情,可是萬萬不該牽扯到內子身上。至於說什麼挑撥,葉將軍還請看清楚這些人的面目吧,縱然我有心在這裡守株待兔等著救你,卻也指使不動慶元侯府的人。也指使不動你來搶人。”
王安平讓開了身子,何莫俯身下去揭開了黑衣人的面巾。
葉仲一看那黑衣人的面容,禁不住往前邁了一步,面色劇變,一共五具屍體,其中兩具的面容他再也熟悉不過了。這兩個人常常出入慶元侯府,秘密的為慶元侯辦一些事情。
這些人原本不應該讓葉仲看見的,可是小時候葉伸調皮,喜歡跟人躲貓貓,便看到了這些人,他還曾經因驏到一些不該看到的事情捱過一頓板子。
那是他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時候,唯一捱過的板子,所以,他記憶猶新。
葉仲動搖起來,傷口的血在這冰天雪地裡凝固的快了許多,但他還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頭暈目眩。
得到訊息的陸元帥匆匆而來,見眾人還站在大街上,忙對葉仲拱了拱手,道:“葉將軍傷的這樣重,還需找個大夫好好瞧一瞧。葉將軍若是不嫌棄,還請到府中一敘。”
葉仲寒著臉看看何安,再看看王安平與陸元帥,點了點頭。
回到元帥府,葉仲看了大夫,敷了藥,拒絕了陸元帥為他接風的請求,閉門不出。
他的親信葉新為了保護他,受傷比他還重一些,此時已然躺在榻上不能起身了,葉新見葉仲一副沉思的樣子,費力撐起身子,道:“將軍若是不放心,不如卑職護送將軍回京吧,回京跟侯爺,夫人對質一番便知了。”
葉仲腦海中閃過自己小時候病了,出疹子,或者習武受傷之後葉夫人對自己的殷勤照顧,與嚴厲訓誡,是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
對了,是葉季的出生。
那之後,葉夫人是還寵著他的,任他為所欲為。
七八歲的孩子已經定性了,再怎麼頑皮也有限,於是就有人引誘著他倒出作惡。
那人是誰呢?
對了,是葉夫人孃家的一不學無術的紈絝外甥,每每闖了禍,葉夫人都“捨不得”罰他分毫,都拿那個外甥開刀。
然而葉夫人對葉季呢?
也是寵愛,可是該打的時候毫不留情,打完了便日日守在床前哭成一個淚人。
他看上葉夫人身邊的丫鬟,葉夫人立時便將那個丫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開了臉送過來,因著他還沒娶親,便當做了通房,可是拿的卻是姨娘的份例。不過幾個月的功夫,有通房懷孕了,仍舊是他沒有娶妻的藉口,將人接出去,生了孩子,養在外面。
葉季呢?
漫說葉季看上某個丫鬟,就是對某個丫鬟表現出半點兒喜愛之意,葉夫人都會將人叫過去敲打一番,若是葉季真真的對哪個丫鬟下了手,第二日一碗無子湯便送了過去。
若是丫鬟們不懂事,勾引葉季,葉夫人立刻就能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