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麻煩。”Harry摸了摸下巴,“不過如果他敢對孩子們出手,Godric就不會坐視不管了。”
你出事那會兒他那火爆脾氣都快把那群小獅子得罪光了,Snape翻了個白眼,Harry總是強調獅祖對小孩子們的愛護——可在Snape看來,Gryffindor最緊張的還是Harry。
Harry卻好像認為Godric在他瀕死這件事中冷眼旁觀了一樣——自然地就好像那是常有的事兒。
“獾祖……進入Ravenclaw的事兒您知道了嗎?”那位姑娘——老實說Snape本人對Luna·Lovegood的感覺很複雜。在知道她就是獾祖前,他對她瘋瘋癲癲的行為和古怪的品味不屑,認為那隻不過是小姑娘出風頭的心裡,但又對她的淡漠和睿智讚賞——在知道她就是獾祖後,或者在聽到她開口說話後,他的感覺從複雜上升到了警惕。
是,那個女聲。
Harry的病因他基本上能理解——這一年多的狂啃古書的效果在這時立刻體現出來,如果他推測無錯,在靈魂研究上精通的是Ravanclaw才對,但獾祖明顯在幫Harry重新連線肉體和靈魂的工作上幫了很大的忙——Harry事後說如果他不管不顧隨便吃個比較完整的靈魂那麼他也可以做到自我痊癒,也許速度還快的多,但Harry畢竟沒有那麼做,否則那個交通司司長也活不到今天了。
而且,Harry很信賴獾祖——倒不如說,Harry對獾祖的態度異常地……親近?這絕對是建立在獾祖對Harry也很好的基礎上——無論在表面還是內心。
內心,並不難做到。關鍵是平時外在的表現也能做到對Harry柔和的態度?在她知道Harry特殊的情況下?
可是讓Snape用那種藥劑——用鑽心剜骨——Snape本能地覺得獾祖應該可以有更好的辦法修復Harry的身體。但卻選擇了“留一口氣”的方法——冷靜下來想,Harry的靈魂和肉體既然出了問題,不如趁此機會把問題一併解決了,所以獾祖選擇完全扯開靈魂再重新連結會肉體的方法事實上很有遠見。
但任何一個關心Harry的人在那種情況下都做不到如此冷靜。太冷靜了,彷彿不害怕如果走錯一步Harry就會死的結果——特別起決定性作用的還是自己。
就好像她其實根本不在乎Harry的安危——又或者是更荒謬地,那種絕對的自信。
這不是張揚的自大,不是掩飾自卑的自信——這種所謂的自信Snape在Slytherin裡見過太多了。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自信,那麼獾祖就算再怎麼真心寵Harry也不能不防。
為什麼?
絕對的冷靜會看到最好的選擇——卻不一定是當事人願意選擇的路。他和Harry都討厭別人替自己決定的道路——然而Harry卻能自然地,不帶戒備地與獾祖接觸……
可怕的女人。Snape下定論。
“小院長,我怎麼覺得這時候你應該放那個……那個什麼葉子了。”Harry趴在桌子上一邊完成論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