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那麼好的事,一個男孩就這樣站在你面前,在歷史的鐵律下,如此巧合地被你遇見——你為此付出了代價——而我也恰好支付了穿越時空的報酬。完美,多麼完美——然而等你意識到我們只不過是世界的玩具的時候——”Harry一隻手突然穿透了Godric的身體——然而這次卻不是抽出靈魂來,“想要抗爭它,你卻已經沒了這個力量。”
灰色的爪子上,一滴滴的血,向下滴漏著。
Godric硬寶石藍的雙瞳不只是因為疼痛還是驚愕,瞳孔放大——然後一點點地擴散開來。
Harry面無表情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溫熱的血噴濺到了他的臉上,他任由Godric抓住了他的手——然後無力地滑落——再鬆開。
Godric的嘴吐著血沫,嘴唇半張著定格在了“Sa……”這個音節。
“這樣。”Harry垂下眸子,“就不欠你什麼了。”
他靜靜地站了一會兒,Godric身上的血洞裡蜿蜒出來的血蔓延開來,密室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Harry躬身,從自己的身體裡,緩緩地抽出了一把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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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連找Lucius的時間都沒有。他直接跑到Pansy的房間——然後驚訝地發現Pansy已經面色蒼白地躺在了床上,他囑託Blaise留下照看兩個女孩,自己從Parkingson莊園的飛盧系統跌跌撞撞從蜘蛛尾巷的老舊壁爐裡摔了出來——教父給了他認證許可。
教父不在。
Draco又立刻用蜘蛛尾巷教師專用的系統不顧一切地回到Hogwarts地窖。教父依舊不在。
他強迫自己冷靜,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Snape突然風風火火地衝進來——他看到Draco也沒有特別大的吃驚,他的身後跟著Luna,兩人都是一臉嚴峻。
Snape抬起一隻手製止了剛想說話的Draco,胡亂地拉開抽屜,櫃門,翻箱倒櫃地不知道找些什麼——Draco看著他把一瓶瓶連標籤都沒有的魔藥統統扔進了摺疊箱。
“在這裡待著。”他啪的關上了箱子,“我回來前不要出去。”
Luna則是順手佈置了幾道防禦咒,然後銀灰色的眸子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塞給他一瓶魔藥,“如果……就立刻喝下,可保你一時半刻的性命。”
他們說完,就透過一扇通往地窖深處的門,消失不見了。
Draco倒不是真的聽了進去——可是沒過多久,他的心臟——似乎再次撕裂了。呼吸困難,腦部供血不足,視線模糊——Draco一點也不想也沒這個力氣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冷靜地吞下了藥,手指緊緊教握在一起——可能是下意識的祈禱——又或者是忍耐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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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an臨走前封鎖了地窖——海爾波又利用密室歸屬於他的權利,加固了密室的防禦。外人連進都進不去。
Snape得知Godric已經利用城堡契約硬闖了進去,帶著一個小姑娘——管他那麼多。只要有獅祖在內部配合,破防也不是難事兒。
Helga淬鍊一具沒有詛咒的身體是很快的——她在有求必應屋子裡幹完了這個,然後遊刃有餘地為接到了Harry被帶入密室訊息正陷入短暫慌亂的Snape解釋了Harry胸腹詛咒傷疤的事實,Snape可不像獾祖那麼樂觀——他全身的血液都在聽完事實的那一剎那凍住了,他覺得一具新身體可能不是什麼好事兒。
後來——Helga的臉色變了。她說,獅祖的精神連結,斷了。
再尋海爾波的氣息,也斷了。Aran還沒回來。
“不妙。”Helga聲音第一次出現了恐懼,“Harry失控了!”
Snape來不及問失控是什麼意思,Pomfrey夫人就過來通知——現在沒人還以為Harry是真兇了——畢竟被第一個帶走的就是他——石化的所有人,都被兇手莫名其妙帶進了密室。
“去地窖。我們強行突破。”
Snape也管不上自己本該在Parkingson莊園參加宴會的教子為什麼在他的地窖裡,收拾了點藥水,Helga帶著她儲存Harry的魔法陣,兩人直奔密室而去。
Helga一邊快走一邊解釋密室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