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啊!我今天看見了不祥!”他回想自己拎著箱子,一心一意要找個可以倒頭就睡的地方時,突然在草叢裡瞥見的身影。
黑色的大狗——人類的靈魂。
他的教父。
小院長的敵人。
很有趣,不是嗎?
Harry並不知道Aran在監獄裡的行為,所以他決意在自己的長輩面前做個好孩子,於是掏出魔杖叫了騎士公共汽車。上車前看見大狗眼睛裡困惑的表情,才讓他知道Aran原來是故意放他的教父出獄的——真可惜,Harry無不遺憾地想,他的教父對攝魂怪的耐受力如此之強,靈魂一定很美味——只是教父,實在是太可惜了。
Draco的眼睛瞪大,“不……不祥?”他的聲音出現了一絲不確定,但是隨後他又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我說偉大的Salazar,你不會是真相信……”
Harry在聽到Draco可以神色自如地喊出Salazar的名諱後露出一絲淺笑,帶著一種莫名的溫柔意味,“事物存在都有道理。不祥?不祥當然是存在的。”
就算曾經不存在,無數巫師,非巫師信仰的力量,最終說出的恐怖之詞,也足以誕生出一種怨念的詛咒,幻化成為一隻黑狗,也不是離奇的事情。
Aran將Rowena關於器靈的研究手稿交給他後,他就再一次地確信了,凡是存在的,必定可以實現——但是這卻更讓他……
如果製造靈魂都是被允許的,那麼吞噬靈魂的存在不也就是必要的了嗎?他是不是可以天真地幻想……
“那個瘋女人——”Aran曾提醒過他,“也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的。所以您不要衝動,研究可以慢慢來。”
代價。Harry突然停住了腳步,和身後的Snape撞上。
如果代價是他付不起的東西呢?
如果,他的存在不是由他自己決定的呢?
“Harry?”Snape低沉入天鵝絨般絲滑的聲音柔和地想起。
“哦!”他回頭燦爛一笑,“沒事。在想那個阿諾德的奇怪理論呢。”
Snape點點頭,快速地瞥了一眼在他身後即使剎車的Godric。上前和Harry並排進入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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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個曾經野心勃勃高傲無比的魔王預備屈尊來幹上菜這種家養小精靈才會乾的事兒,著實讓人大跌眼鏡。Harry的目光跟隨者一臉標準假笑、單手托盤,一手背後的Tom穿梭於座位之間,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把實現投給一臉鎮定自若的Aran。
“小崽子需要鍛鍊,這沒什麼,大人。”Aran坐在主位,旁邊就是Harry,他幫Harry墊上了餐巾,同時調整了了一下座椅的高度——顯然對自己坐在主位上的事實不是很滿意。可惜Harry堅決不肯和塔吊換位置。
忍受屈辱——Aran忍受屈辱已經忍受了整整一千年。Ganut家的傳統。如同真正的毒蛇,匍匐在地只等伺機而發。只有最終的致命一口才是他們揹負的榮耀。
蛇類是如此神奇的生物。他是在伊甸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