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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年密室恐慌早早地抓住了犯人,據Dumbledore說可以用來解除石化的曼德拉草也快成熟了,所以留校的學生也還算多。他們心滿意足地結束了豐盛的聖誕大餐,三三兩兩有說有笑地走出大廳分散開來。
只是沒過多久,平安夜和平安詳的氣氛就被學生們四散起伏的尖叫聲吞沒了。
Ron抓過Ginny的手腕,不顧她呼痛的聲音,撥開前面掙扎著想要往後退的學生,逆流而上。
就在上次Filch貓被抓住的地方,那兩行鮮紅的血字(Filch壓根兒就沒嘗試去清潔這塊地方)下方,又多出一行字來。
HIS SKELETON WILL LIE IN THE CHAMBER FOREVER。
“是……是誰?”Ginny結結巴巴地問。
“……”Ron神色古怪地看了自己的小妹妹一眼,硬寶石藍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隱沒了下去。
“Harry·Potter。”他低聲說。
周圍人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Ron話音剛落,就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書寫一般,又多了一行字。
THE BETRAYER; HARRY·POTTER。
Ron的瞳孔微微放大,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他抓住Ginny手腕的手指甲幾乎嵌入了小姑娘的肉裡,Ginny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的哥哥,“怎——怎麼——?”
Ron開始拉著Ginny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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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ak to me;Slytherin;greatest of the Hogwats Four。}
Aran神色嚴峻地嘶嘶說著謎語,懷中抱著harry——他胸前傷疤上方的紫色霧氣與黑色怨氣打起了架,正在進行異常拉鋸戰,情況看上去不妙,Harry已經沒了呼吸——Aran懷抱地緊了點,他自己就是冷血動物,沒可能溫暖Harry,可他就是像這樣做,至少給自己一點安慰。
他只能祈禱,Hufflepuff的自信並非自大。
海爾波化成蛇形在一旁急速遊走著,跟著Aran,他焦急地吐著信子,{Sala會沒事兒的吧?!}{Aran我害怕……}{Aran……如果Sala就這樣走了,怎麼辦?}
Aran心裡越來越煩躁,他的腳步加快了——在看到自己惡意塑造的Slytherin老態龍鍾的塑像時,一腳踢翻了它,{你可不可以閉嘴!}塑像變為一堆碎片。海爾波蜿蜒著避開了碎石頭,可憐巴巴地看著Aran。
他將Harry放到密室底部的石床上,海爾波圍繞著石床盤旋起來。
Aran握緊了拳頭,{你留在這裡,等Hufflepuff大人過來——在此之前大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就扒了你的皮!}
{我知道了。}海爾波低下了頭,{您快去吧。如果大人醒來吃不到東西,他肯定會發怒的。}
Aran深深地看了似乎是在熟睡,但實際上已經……的Harry,咬咬牙隱入黑暗之中走了。
海爾波望著漸漸消散的Aran的身影,直到空氣中再也沒了那一絲紅色,他才轉回腦袋,黃澄澄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Harry,龐大的蛇身靜止了很長一段時間——密室裡靜得可以聽見水滴聲。
{……大人,你要怪,就怪你太仁慈,沒在那個時候殺了我——要怪,就怪你回來後,居然變得這麼弱——連全盛時期的五分之一力量都不到——}他似乎是嘆息了一聲,{——也許在你眼裡,我們都還算是小孩子吧。除了另外那三個怪物。但是……}
{這就是小孩子的器量了。}黑暗中,有人低語。
他身體猛的一收緊,纏住了Harry——就像,他在決鬥晚會上做的那樣。只不過這一次,他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道。
{很快,Hufflepuff大人就會接受您的身體,我只有這點時間,只能這樣讓你走,原諒我吧大人,我會——}
{……海爾波啊。}一個溫柔的嘆息突然從蛇身中心被纏緊了的人口中傳來,{你好像……誤會了點什麼呢。}
海爾波一怔,{怎麼……?}被他纏住的人——現在身體應該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