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那個小混蛋丟給了Rowena做實驗。現在還能回想起那不優雅的殺豬般的叫聲。
“那孩子叫什麼來著……”Godric無聊地開始回憶,“現在回想起來你手下的孩子能力都相當有趣。性情也不錯,我後來也接觸過一些。只可惜……”他神色暗了下來,“他們都恨我。對我客氣地很。”
Harry看了一會兒Godric那張黯然神傷地臉,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
“不說這個,你跟禁林還有聯絡就行。學校我會注意。Gryffindor和Slytherin學院的問題怎麼辦?”Godric支援變革——相當神奇——但他絕對不支援分裂。
“送走白鬍子吧。”Harry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想要那頭龍就直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遮遮掩掩的了?”
Godric尷尬地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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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Snape風風火火走進醫療翼的時候他很想揪起Harry的領子大聲問他他究竟還要把自己折磨到什麼程度。
白鬍——不,愚蠢的稱呼——Dumbledore又來找他了——他該死的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在他急得焦頭爛額茶不思飯不香一聽到蛇祖又昏倒了也想喝一瓶毒藥跟著昏過去的時候——Harry卻在和那個Gryffindor的小巨怪卿卿我我!
那個Weasley家的小巨怪居然還膽敢向他“噓”聲!——別提醒他這個小巨怪可能有別的身份,他還沒研究出來——心煩!——至少在知道真相前——任何荒謬地真相前——先讓他快活一番——知道了死和不知道死——不知道哪個更讓人心情愉悅。
——但是,他還是放輕了腳步。
Harry睡覺有一個特點,就是悄聲無息。有時候你甚至聽不到呼吸聲。他平時很少在Snape面前睡著過——不過當他丟給Snape一些非英文書寫的書籍時,他會住在地窖裡陪Snape讀完。
小孩子的身體是非常需要睡眠的——尤其是,因為Dursly一家的緣故,Harry身體的發育極為遲緩,所以Harry會在地窖裡睡著。Snape通常不會吵醒蛇祖——除非是非常關鍵,毫無資料可尋的詞句理解——Harry常跟他投訴如果他就這樣讓他睡著他下次就不陪Snape閱讀了。
第一次他就被Harry的那種安靜嚇到。他甚至愚蠢地去探了Harry的鼻息——由此知道Harry也是非常容易被驚醒的——好吧,如果願意的話蛇祖也是很會裝的,至少Draco就說Harry睡得很死。
當時一隻纖細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他永遠不會忘記那種窒息感——看上去Harry甚至還睡眼惺忪。他知道的,蛇祖不是真的活了一千年——Harry在那個殘酷的時間裡連十一歲都不到——無論如何一個孩子是不該有這種恐怖的反射性的。至少在這個時間裡——Snape贊同Harry的話——他應該像個孩子那樣享受童年。
這也是為什麼Snape向Harry抱怨他下一次再也不管了卻還是會挑起重擔的原因。
其實他並不喜歡看Harry睡著了的樣子。
安靜——寂靜。整個空間裡Harry就像所有那些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身體不再輻射出溫度——Harry在睡著的時候身體是非常冷的,尤其是胸口兩道傷的附近,隔著衣料Snape都能感覺到那種冰冷和死寂。
如同永恆一般。
倒不是說Snape有多喜歡平時那個四處給他搗亂,留下他擦屁股的精力過剩的Harry,不過他更不希望那是一副冰冷的軀殼。
他將魔藥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在床邊。Dumbledore讓他們去禁林的事他已經透過Draco知道了——他的教子堅持不來看望Harry,臉色難看,尤其當他知道Harry也要去禁林時他的教子看上去衝動地要去找Dumbledore理論——他相信Lucius會牢牢抓住這次機會。
Harry不該是個棋子——而這不僅需要Harry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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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當做一個孩子,又把他當做你尊敬的蛇祖——小Prince;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Stage n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