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而直到剛才,Snape苦笑,他還不知道原來蛇祖對巫師界原來是這樣一種戲謔的態度——救世主對世界是這樣一個遊戲的態度。
雖然,Hogwarts是蛇祖的逆鱗——毫無疑問。
而Harry更不會在乎光明一方在他身上安放著的名聲——除非這個東西帶來了麻煩。很顯然,如果主魂真的還有哪怕一絲理智,他就會聰明地將矛頭從同時身為救世主·蛇祖的Harry身上轉移到光明一方的領導者身上。
——打蛇,打七寸。任何一步都要有所收穫,哪怕是以自身傷害為代價。
Harry保護了自己愉快的學校生活,也——保護了他。Snape不無憤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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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又欠了他一個人情——如果沒有這個可惡的小鬼(我沒有說過這個詞語)他根本不需要他的見鬼的人情!——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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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的Little—Li—ttle Gaun—t(小小岡特)~別裝死了,難得我把Little Prince趕走——黑暗勢力不應該趁機做點什麼嗎?}半夜,Harry突然拖著無聊的嗓音抱怨道。
{……}
{啊,擔心那個白鬍子小朋友嗎?嘖,我以為你崇拜我呢。}
{……不,我的確崇拜力量——您的血統。}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是四分之一,不是純的。}
{……我也不是。}
雖然16歲的魂片不在觸手可及的地方,Voldemort也不是真的沒腦子的傢伙,醫療翼外突然出現的層層疊疊的魔力屏障可不是擺設——可他連魔力的流動都沒有感受到。
{疑心真重——給我改了,以後少用這種大蒜味的東西。}
憋屈,恥辱——他Dark Lord何時受過這等恥辱!——不,還是算了,十一年的叢林生活早已教會了他忍耐。他不想惹到這位祖宗,至少目前不。
{你在擔心預言?還是在擔心我知道那麼多?}
{……}他沒有除了沉默之外的第三個選擇。
{預言裡說的是黑魔王嘛,你換一個名字就可以了。——會嗎?}
{……}這是語言不通吧,語言不通,{預言中的姓名是不可以……}
{哦。那就是不會了——真是墮落啊,巫師界。連這麼簡單的反追蹤咒都不會。}
{……}不甘再次湧上——無力屈居第二。
又是這樣,簡單地戳中他的痛處。他為之努力的東西——在祖宗口裡一文不值。他的理想——以及一直努力讓巫師界那幫蠢蛋看到的現實——居然在死對頭口裡是個笑話。更可恨的是,他無力反駁——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不是對手。
{等我遇到你那什麼16歲的那片再教你。}
{——為什麼!}16歲的魂片最是無力,為什麼?!蛇祖看不起——
{好方便控制你啊,白痴。}
{你!}
{OBLIVATE。(一忘皆空)}黑暗中Harry突然冷冰冰地念道,Voldemort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迫再次陷入Quirrell的意識深處。{——這個總該會了吧。白痴。}
蛇語有強於人類語言的對魔力的自適應性,簡單來說,也許在偉大的Merlin眼裡,蛇語比英語更有力量和誠信。但同時,蛇語也難以在語言上進行柔性的伸縮。它無法定位,無法分辨,也就是沒有語言藝術,無法投機取巧——不過對Harry來說這並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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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受傷的訊息很快就在Hogwarts傳開,但是兇手是Quirrell卻鮮為人知。
魔法史課一開始,Harry就和Draco分享了他的“所見所聞”——和小院長對過的口供,已經在白鬍子那裡順利透過——沒有謊言,當然。
Harry出院後口袋裡就有了大把大把的糖果——都是那些擔心救世主的同學送來的,成堆的慰問卡被Harry拉回寢室施加了十幾個儲存用的咒語縮小了放在了儲物箱裡——對此Draco明顯持否定態度
Harry揚了揚手中一張極為簡單的卡片,上面優雅而剛毅的字跡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