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的臉,尤其在歐陽流長的臉上停留了多一秒,眼顯的感覺到他的震顫,我才繼續移向別人。
在他們身後十二閣的閣主,只到了十個,另個的那個缺失的人是誰,我自然心裡清楚,卻還必須問一下,“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嗎?”
回答我的自然是大總管林萍蹤,只見他立即上前兩步,躬身行了一禮後道,“水閣閣主和錫閣閣主情況不太好,姓韓的似乎在他們的身上還下了春藥以外的東西,現在兩人幾乎都不能說話和動彈了,所以沒能來迎接主上!”
我聞言掃了一眼尉遲修,我不信做為藥堂堂主沒去看過那兩個人的狀況,尉遲修果然是個聰明人,見我的眼睛掃去立即介面道,“主上,因為兩個閣主中的毒很是奇怪,屬下還需要一段時間研究一下成分,目前一時半會沒辦法解開他們各自的症狀,不過我已經餵了續命丹一時半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請主上放心!”
我想以尉遲修的精明,離憂如今安然無恙的我的身邊,與我並肩走了出來,而之前救離憂的影子明明還說離憂情況不太好,再加上那明月流與水月都中了春藥,沒有可能水離憂和他們同樣被俘虜,而一點事沒有,所以他稍一聯合在一起,就多少猜到水月和明月流會在解了春藥之後,反而昏迷不醒的原因,大半也許是出自我的命令,所以他也拿不準主意到底該不該救他們兩人,這才有了這個狡猾而圓潤的回答。
我微微一笑,果然一個一個都成精了,若那水月和明月流也懂得如此明哲保身的話,我留他們一條性命也本無不可的,而且我後來想了想,有他們兩人在,才有更好的向離憂證明他並未遭到玷汙,這個單純的男人到現在還以為他的身子遭受了別人的侮辱吧!可惜我即便想告訴他,空口說怕也是不他相信的,有了水月和明月流在的話,也好有個證人。
“水月和明月流都是血樓第一流的人才,這次又是為了樓裡才受這麼多傷害和苦難,離憂之前已經把他們在地牢裡的英勇骨氣的表現說了,所以,尉遲修,你生為藥堂堂主,需儘快研製解藥,把他們給救活!明白嗎?”
我這話再清楚不過了,尉遲修頓時微帶喜悅的衝我行了個禮,“是,主上!”
我知他心裡也是極不希望那兩個人死的,畢竟為了這樣的事情死去,總是讓人有種免死狐悲的感覺,然而他又理解我的無奈,所以對於我之前公有的舉動和打算,他又指責不出什麼不滿來,如今事情有這樣的結果,他自然是高興的!
與他同樣高興的還有死堂的付雲殤,他雖沒有說什麼感激的話,卻還是上前給我行了個單膝跪叩禮,“雲殤,我知道明月流是你的得意弟子,也培養了很多年,你也有意讓他接你的班,但是他現在還太年輕,還沒有足夠的歷練可以勝任,所以你也不可太護短,需知你們所有人效忠的都是血樓,都是我血娘子,若讓我知道誰有異心的話,倒時可別怪我辣手無情!”
“是,主上!”所有人頓時都響亮的回答道,尤其是付雲殤自然更是聽懂了我的話中之意,“是,主上放心,屬下一定會謹守自己的本份的!”
“很好,都起來吧!”我點了點頭,滿意的道。
“是,主上!”
“雲殤,尉遲,收尾工作做的如何?”我可是把抓捕韓諾的工作交給了他們倆的。
“主上放心,圓滿完成!”尉遲修立即低頭道。
“很好!”我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韓諾,你終於落到我的手裡了,“通知所有的人集合,立即回血樓!”
“是!”
“等等!”我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差點忘了會出現這樣的事,玉柳山莊的那幹人也逃脫不了關係,若不是那麼的多的人那麼爛的武功上臺比試,浪費了我大把的時間,讓我一時間沒想到韓一遠的陰謀,才中了這調虎離山之計,否則也不會害得若風死掉,離憂差點受辱,所以那些也自然該得些教訓!
“主上,請吩咐!”林萍蹤身為血樓總管,自然第一時間就等候著我的命令了!
“不管這一屆的武林盟主是誰,是風拂柳連任也好,是新的人也好,萍蹤你立即以我的名義發張貼子去玉柳山莊,讓他們召告天下,就說本座非常樂意充當他們以後第一屆的評委和貴賓,不過前提是那些所謂的想要問鼎武林盟主寶座的人,都需在前去玉柳山莊前,到我血樓來與樓中資歷最淺的生堂新手進行比試,贏了就可去,輸了就要失去資格,也順帶著留點相應的紀念,他如遵從這項新規定,以後血樓和武林盟就是好友同盟,互不相犯,反之那下一屆的武林盟主,興許我也有興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