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見過,卻獨獨對你著了迷,你說你這小妖精是不是害的我也不淺?看在你對我也是有情的份上,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這次回來前,我己經讓人把徐州的幾處宅子和店鋪,都己經轉到你的名下了,喏,這是房契和地契,可收好了,這回開心了嗎?”
林遠堂一邊說著,一邊稍稍扭轉過溫玉蓮的身子,從自個兒的袖中,取出一疊黃色的紙張,放進了溫玉蓮纖細蔥白的手掌心。
少年接過,又塞了回去,再度半側過身子,“玉蓮才不要呢,讓人知道了,還以為玉蓮是貪圖著大爺的錢來著,不要!何況玉蓮如今有自己的班子,平日裡也沒有多大的開銷,大爺的錢和房子還是自己留著吧!”
而也是他這半側過的身子,讓他一直不曾讓我看清的面容,清晰的印進了我眼簾,而這一看,我頓時如遭受電擊般的楞在了原地,耳裡眼裡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了,腦海裡只不停的浮現著溫玉蓮那秀美俊俏的臉龐。
因為那林遠堂此刻正把溫玉蓮的身子壓向楓樹,正欲低頭吻他。
我的出現,立即讓兩人都驚訝的看了過來,而水離憂似乎也很驚訝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在我跨出那一步時,我似乎感覺到了離憂曾經拉過我的衣袖一下,可惜不知是他那一下的力道太輕,還是我的速度委實太快,待他想要阻止時,我的人已經出來了,而他也不得不跟著我一起從樹後,顯出身形來!
“你們是什麼人?”被人阻了好事的林家大爺的臉色顯然不太好看,“你們在這裡多久了?”
“不久,剛好足夠我們把你們的對話,全部聽個清楚,原來堂堂林家大少爺是用這般手段去逼人與你歡好的?還真是長了見識!”
我淡淡的微笑以對,其實心裡對自己會這般衝動和貿然的走出來的行為,依舊感到不解,我確信我的心裡是並不打算管閒事的,否則也不會一開始主躲在樹後,聽了這麼久的壁角了,然而為什麼這少年一轉過身子,我的身體便守全不由我本身的支配般的走了出去?
自然這個中的原因,我有的是時間深究自己的心理,重要的是眼前,我必須先把這少年從林遠堂的淫爪下救下來再說。
林遠堂被我的話一點,更是確定了他之前的種種形態,確實分毫不少的入了我們的眼,臉色就更不好看了起來,那對著溫玉蓮的柔和麵容,在看向我和水離憂時,己經染上了三分陰鷙的神色,眉頭間本就深的三道印記,就更沉刻了幾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想在此刻的林遠堂的眼裡,一定正在努力搜尋和排除可能的人選,因為他也知道今天所到之人,都是他父親林富貴,用貼子去請來的武林同道,所以他此刻雖然被我們撞破了醜事,卻也不好立即就動手,總得先弄清楚在他面前的是什麼人,也好知道用什麼樣的手段對會我們。
我心裡冷哼一聲,卻也有心讓他知道身份,並不與他多言,反而把視線傳向了一邊,己經紅起了半邊臉的纖細少年,“早就聞聽溫老闆的‘貴妃折’唱的是名動天下,聲傳海外,只是不知溫老闆可願意賞臉給清塵等唱上一出呢?”
那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清俊的水離憂,咬了咬下唇,正想應個回話,林遠堂卻己經面色戒慎中,帶著幾分試探的盯著我們,“敢問尊下可是血樓樓主血娘子玉駕?”
想來他己然從我那一身刺目的血紅衣裳上,聯想到了我的身份,我冷淡的一笑,並未多言,水離憂此刻卻上前一步,清冷的道,“正是我家主上!”
林遠堂的臉色,當場就變得很是難看,想來我血娘子一貫對美少年有興趣的傳聞,江湖上傳的必然不少,如今見我突然間出現在了這裡,又偏巧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打斷了他的好事,不用想也知道他腦子裡正在想的是什麼,可惜我不欲辯解!
“那這位想必不用問,便是血樓主手下最為得力的,六大堂堂主之首的,邪堂水堂主了!”認出了我,自然要分辯離憂的身份也就一點都不難了。
“幸會!”
水離憂依舊是清冷的聲音,配合著那臉上波瀾不動、靜如死水般的沉靜面容,很能給人以無形的壓力,哪裡聽得出有半分‘幸會’的意思,只覺得讓人有些打寒顫。
林遠堂雖然很有不甘,卻也不是個不識時務者,明白眼前的情形,不要說動手了,就是連動口,他也絲毫不敢和我們扯破臉皮,光一個水離憂的聲名,就足夠他掂量無數次了,更別說我本人還在當場,擺明了這事,我是非摻和進來不可了,他若強行還想要溫玉蓮,勢必得罪了我,那便是身家性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