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他是誰?你誰威脅你離開我?你又為什麼要聽他的話離開我?”
“沐傾城!”他吐出三個字,“淋浴春風的‘沐’,傾國傾城的‘傾城’,這是你的名字,當年沐伯伯老來才得你一個掌上明珠,於是便給
你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傾城,你果真是半分都不記得了嗎?
傾城?我苦笑了一下,還真是巧合的不行,我叫薛清塵,而我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卻叫沐傾城,名字是一樣的音,難怪我會誤解以為他知道
我的名字,原來他叫的不過是原來血娘子的名字,血娘了原來也是有名字的,而這個名字怕是如今只有眼前這個瘦削的男人才知道了,因為連
血娘子她自己也忘記了她原來是有名字的!
“原來也是叫傾城的,若風,如果我告訴你,如今在你面前的我,不再是與你青梅竹馬的沐傾城,而是一個全然嶄新的新靈魂的話,你會相
信嗎?我現在叫薛清塵,清新的塵土之‘清塵’,不再是那個傾國傾城的‘傾城’了!”
我想我有必要讓他知道,他愛的那個人,早已經不在,為我所取代了,而她雖不在了,但是殘留給這具身體,這個大腦的太多本能,卻還是
深深的影響並支配著我的感覺,讓我明明對這個林若風是如此的陌生,卻依舊會為他的痛而痛著,我想這不是我在痛,而是已逝的沐傾城來自
身體深處的痛,引發了我不得不陷入同樣的痛中,這就是身體的共鳴了吧!
“傾城,十六年了,一切都已不同了,你不再是當年那個處處依賴我,叫我風哥哥的人了,你也有了自己的力量,而且強大到今所有人都矚
目的地步,你變了,你已是全新的清塵了,而我卻和過去一樣軟弱沒用,如今能在這樣的情景下,再見你一面,我心滿意足了,有些事,隱忍
的再久,終究還是免不了要有爆發的一天,我一直以為你過的很好,過的很快樂,很幸福,但是我卻不知道,原來你的成功和強大是建立在犧
牲掉所有的基礎上的,你完全沒有了屬於你過去的記憶,而那些卻是唯一支援我活過這些年的存在,所以我不會放過他的,他騙了我,他騙了
我,他必須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蒼白秀雅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稱之為決絕的東西,幽暗烏黑的眼眸裡也似乎定下了玉石俱焚的決心,我看的有些擔心,不由用力的抓緊的手,
“若風,你想做什麼?不要做傻事,雖然我沒有了過去的記憶,但是我依舊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快告訴我,那個他是誰?是不是就是這個‘他
’把你鎖在這裡?我幫你把它們弄斷!”
一邊說著,我一邊就想用內力替他弄斷鎖鏈,卻被他用手擋住,那手法快速的讓我都沒看清,“傾城,不用了,我現在若想走,憑這兩條鎖
鏈是鎖不住我的,但是我不能走,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若不是前些日子我無意中看到了那副畫像,我都一直不知道名震武林十多載的血娘子
會是你,我一直以為你在紅塵中的某處,安樂的過著日子,然而現在一切都不同了,我所付出的、所亟於保護的,卻都成了空,你從一個弱質
纖纖的少女成為了血娘子,那,那我們的孩。。。它肯定也不存在了,他騙了我,他當初騙了我,既然如此,我怎麼能就此放過他呢?我不再
是過去的林若風了,託他之福,這些年拿我練功,如今我雖雙腿不良於行,不過我這一身內力的功夫,卻還是日漸打下根基了,傾城,你走吧
!那些暗算你的人,攻擊你的事,我都會為你處理好的,這是我僅能為你做的了!”
我聽著他有些凌亂,又有些顛三倒四的話,越發的感覺到時事情的不同尋掌和複雜,“林若風,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對我說說明白,我不管
,今天既然見到了你,我就非帶你走不可!不要待在這種見鬼的地方了!”
我直覺著他的決非定不會是什麼好決定,他那豁出去的死寂氣息總讓我有種,他不想下去的感覺,我立即運足內力劈向他手腕上的鎖鏈,他
卻靈活而迅捷的以招式擋我,一邊急切的道,“傾城,我不能跟你走,我走不出在間屋子,只要一出去,我就會死的,我的眼睛見不得半點光
,我的面板也受不得半點陽光照射,只要一接觸到陽光,我立即會死的!”
我手下一頓,一慢,被他成功的躲了開去,“而且,你看,我的腳筋已斷,根本走不了路了!帶我